“呜呜呜。”男孩发出了小狗似的哼唧声。“是啊,没办法嘛,织田先生就是织田先生。”
一句孩子气十足的废话。
“其实我们才刚熟起来,红叶就单独召见过他了。”
“……单独啊。”
钢琴师微妙了一瞬。
和那位金夜叉…独处吗?
…
……
尾崎大人,对莲仪也挺过保护的吧?
这确定是招揽吗?真的不是想暗中把他做掉吗?
钢琴师的目光平添了几分同情。而莲仪哼唧着,絮絮叨叨的把这些本该是秘密的事泄露了个精光。
“但红叶也没邀请他。织田先生和我说,他们就是坐了一会儿。”
“…坐,了一会?”钢琴师的表情更微妙了。“什么都没说吗?”
“嗯,好像是什么都没说。”莲仪叹了口气。“所以织田先生也没懂红叶是什么意思。还和我道歉来着。”
…什么啊。
什么和什么啊。
钢琴师真想抛弃自己高深莫测的人设,没形象的捏捏眉头。
和尾崎红叶单独相处、彼此沉默着共处一室。
脑海里幻化出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织田要被逼着切腹,而金夜叉则是那个负责砍头的介错人。
“啊,真没想到。”
“我本来还挺戒备那个人的,怕他把你随便抱去哪里卖了。”
这位旗会全员的大哥(自认)叹息道。
“结果却在今天对他刮目相看了啊。”
“?”
莲仪充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双蜜棕色的眼睛圆的好似一对玻璃珠。
“从刚刚开始,你就在说怪话。”
小孩双手叉腰,毫无上下级意识的吐槽着组织内的青年才俊。
“织田先生和你同岁哎,为什么要叫人家大叔?”
?
??
好吧。这大约是这个月内,钢琴师最无语的一天。
他非常震惊,诸伏景光头次见到这位假|钞天才失态。这个刚满二十岁的青年先是不敢相信,茫然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