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让花意清摔回了现实，她揉了揉尾巴骨。
身后又传来一阵嗤笑。
“谁啊！”花意清立刻站起回头，见那床被子竟在微微抖动，“什么人……出来！”
被子掀开，露出了程楚秀淡淡的笑颜。
“你怎么在这……”花意清有些诧异。本以为他人不在，没想到，竟一直蒙在被子里睡觉。
程楚秀边笑，边揉了揉眼睛，声音闷闷：“我不是说我乏了吗？”
“你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偷看我？”花意清走上前，拍了一下被子，“吓我一跳！”
“我才没偷看你……”巴掌落在被子上，程楚秀撅了撅嘴。但见她另只手捶侧臀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许笑了，”想到他目睹自己独角戏的场面，花意清不禁脸冒热气，“一声不吭，太过分了！”
程楚秀撇着嘴笑了笑，起身道：“明明是你先闯进来，把我吵醒了。”随后想了想，又点头道：“不过，你那些连招的姿势，确实不错。”
“真的？”花意清有些欣喜。
“真的，”程楚秀一本正经，“还未开始交手呢，妖就先被你笑死了。”
“……”花意清抿唇看着他。
真想给他来个一整套连环招。
不过，他心情似好了很多。
合着，整她，他就开心了？
花意清有些不满地吐了口气，回到桌前翻看术法册。
能感觉到，程楚秀在向她靠近，可她暂时不想搭理，故假装不知晓的样子。
见状，程楚秀直接胯部靠在桌边，低头静静盯着她看。
本小声朗读的声音渐渐更加弱小，直至不出声。
“怎么不读了，”程楚秀慢慢俯身，坏道，“又想出新招式了？表演一下？”
“你！”花意清啪的落下书，起身转头，一时想不出反击的话，便只好念经般重复道：“管我呢管我呢你管我呢管我呢你管我呢……”
边说，边向前大迈步，还故意将脸贴得很近，为的就是让他连连后退。
他也摔个屁股蹲才好呢，花意清暗笑，到时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可看着贴近的脸，程楚秀的耳尖竟红了起来，眼瞳放大一瞬，别过了脸。
花意清停了下来。
“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下楼喝点东西，”程楚秀用指背不自然地蹭了蹭脸，“真是……贴我这么近干什么……”
这语气……怎么还有一丝欲拒还迎？
花意清静静抬眼看着他，随后干巴巴拒绝道：“不了，我刚上来没多久。”说完，便又扭身坐回桌前。
程楚秀退到门前，有意勾引道：“来时，我看到对面还有卖茉莉酥酪茶的摊子，看起来不错，还冒着热气呢。”
“那你去喝呗。”花意清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