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顺势舌尖一挑,鱼贯而入,似困非困地垂下眼皮,面不改色地将吻深入后,南熹想的是:这个好像就很香。
她攀在他肩头,扭腰耍赖,套路地娇哼道:“你好坏啊。”
“嗯。”冷淡。
“你说!你是不是很坏!”她被吻得神魂颠倒,湿成一滩,还非要他说个好歹来。
“嗯。”
“你说!你有多坏!”她拨弄他濡湿薄唇,享受地陷入调情!
“试试呗。”他就这么拽她进了车里,双腕反剪到头顶,一把扯掉睡褶的衬衫,系住她的手腕。
第一次,搞这么野。
前面就吃了几次饭,一点没看出他有这天赋。装挺像啊。
车外霓虹斑斓,南熹贴着窗子,一次次被撞击。
眨眼间旖旎洪涌。
他动势大,很刺激,缺点是太牲口了,她听他性感的喘气越听越像牛在耕地。主动权全在他手里,也不调情,动作极其霸道。是以,这事儿先挺爽,后面又有点不爽。
待换姿势时,南熹扭腰反身,心生反抗之意,出手反制。
正是爆发前夕,这动作颇不道德。
他们用拆车的动势完成了第一次。
末了,他问,他坏吗?
南熹想了想:“还行吧。”
好像听到他冷哼了一声。但当时她有点困,没多想。
和拍胸脯说自己是好男人、一定会负责的大话异性相比,她更愿意为坦荡的坏男人心动。
知道是同类,还这么般配,她很心动。
然后就结婚了。
婚后关系不赖,他们相敬如宾,很少打开天窗说亮话,不会追问过往,不会纠缠清白,闲暇各干各的,忙起来也很少交待去向。
很特别的是,夜晚若他在家,她还没到家,他会给她点一盏灯。
南熹作为已婚人士,在外活得像条单身狗一样快活。
每次排练或是演出结束,她基本和没结婚时一样,绝不以结婚了、得赶紧回家陪老公为借口,逃掉聚餐。
她依然我行我素,逢约必到,起劲张罗,有酒就喝,有乐便寻。衣着装束也没改变。她以前是B,为了穿衣服漂亮,深度锻炼上身,付出极大心血,才拥有一副诱人的□□。
每天洗澡前,她都要自我欣赏好久才舍得摘bra。
这样的一对精灵和峡谷,她哪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束之衣内。
她有等待过陆岁宁发出一些男性的命令,比如——
“我不许你穿成这样!”
“你是我老婆,我舍不得让别人看了去!”
“真美,能不能换一件,这件我只许你穿给我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