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一直保持着鞠躬道歉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徐明轩则完全吓呆了，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秦婉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方城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他居然真的是来青山录音棚练歌的！
这么说，他并不是在跟踪自己？
可方城凭什么能进青山录音棚啊？
整个华夏乐坛能进去的人也没几个，方城有什么资格？！
秦婉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下意识地开口：
“袁老师，我是唐时月的外甥女，上次我和小姨一起来拜访过您的，我们想借用一下您的录音棚，我们可以出租金，您看可以吗？”
袁青山回头，“你是小时月的外甥女？”
秦婉连连点头，“是，是，袁老师，您还记得我？”
她心里稍稍平衡了些，方城这样的都能进青山录音棚，她自然也能进。
袁青山打量秦婉片刻，漠然摇头：“不记得，玉琴，关门。”
“好的，爷爷。”
袁玉琴从里面把门关上。
砰的一声，铁门相触的声音将呆立的三人惊醒。
徐明轩愣了半天，弱弱地问道：
“秦姐，枫哥，我们是被拒绝了吗？”
林枫终于把脸上的豆浆擦干净了，但很多豆浆流进了衣服里，此刻他全身黏黏答答很难受，闻言没好气地瞪了徐明轩一眼：
“你说呢？”
徐明轩缩了缩脖子，很想说好像是枫哥你得罪了袁青山，这才让我们进不去的。
不过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