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继续么？”她微微偏了偏头，温柔地问道。
牧知安沉吟了片刻，伸手牵住了商妍妃一只微凉的小手，认真道：“我才刚回来没多久，想先休息一会儿，顺便和你聊聊天。”
然而，商妍妃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怕青帝还没走，等等又回来，不小心看见你在我的怀里……汲取原初灵气吧？”
牧知安沉默了一会儿，轻叹道：“宗主姐姐，你真的没有读心术么？”
“没有。”
商妍妃轻轻摇头：“即使有，我也不会对你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因为我很了解你。”
她眼中带着调戏之色，捧起了牧知安的脸。
“你喜欢青帝，但你也舍不得我，对么？”
商妍妃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柔意，凑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
“不过你不必纠结我和她之间到底选择谁……我会支持你做的所有决定。”
牧知安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其实我一直想知道，我认识的女人中，有不少是你在背后推动的吧？”
“……你不介意么？”牧知安问道。
之前他甚至怀疑过，商妍妃是不是有点喜欢被绿之类的想法。
商妍妃并未回答，只是温柔地伸手抱着牧知安的脖颈，让的侧脸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温软的触感，女子身上的幽香弥漫在鼻翼中，也让牧知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你觉得魏梦柔算是你的什么人？”商妍妃问道。
“是你的侍女吧？”
牧知安轻轻点头，顺便奇怪地看了商妍妃一眼，似乎不解于她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白若熙，是你的道侣吧？”
商妍妃继续以轻柔的口吻说道：“慕怜则是你的师姐，姚梦仙子和你成过婚，虽说是假成婚，但也是在九州生灵的见证下进行的，因此也能算是你的妻子吧？”
“我想，你应该也承认她们都是你的人吧？”
牧知安默然。
他过去会在一个女孩面前否认自己和另一个女孩的关系，遮遮掩掩，并不是不负责任，只是需要稳住‘局势’，才好脚踩多船。
但如今在商妍妃的面前，已经没有必要刻意掩饰了。
毕竟她什么都知道。
这时，商妍妃那双温柔似水的美眸中笑意流转，闪过一丝狡黠的意味：“那你是谁的人呢？”
牧知安愣住了。
这……
这问题有点超纲了，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她们都是你的人。”
商妍妃摸着他柔顺的头发，轻声道：“但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