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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子一个俏,一个娇,如夏花般明艳,令这厅堂似乎都亮堂了起来。

卫国公夫人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又归回原位。

她喝了茶,只闲话家常了一会儿,就主动提出了告辞。

殷氏带着顾知灼亲自送卫国公夫人和礼亲王妃出去,直把人送到了大门口。

既然定了亲,这桩亲事就算是正式定下了,两家也就成了姻亲。

顾知灼亲自扶着卫国公夫人上了马车:“夫人慢走。”

宁舒则扶着礼亲王妃也上了马车,礼亲王妃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宁舒的手,似在安抚,又似安慰。

殷氏优雅地站在三步外,唇角含笑。

今天是顾知灼的大日子,可最紧张的人却是殷氏,直到此刻,她才如释重负,放下了心头的重担。

当初皇帝下的圣旨是给谢应忱与武安侯府的二姑娘赐婚,如今却不得不让国公府来殷家下定,多少是有那么点于理不合。

毕竟殷家是勋贵们都瞧不上的商户,又只是女儿的外祖家。

可国公府全然不曾置喙什么,一力配合。方才整个小定礼的仪式都非常慎重,所有的环节都是按着古礼。

对此,殷氏的心里存着感激的。

她与卫国公夫人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就算偶尔在宫宴或者别府的宴会上见面也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卫国公夫人是个寡言之人,面上总是冷冷淡淡的,对谁都不热络,从前殷氏觉得她不好相与,可现在再想,也许人家本身就是性子冷淡吧。

卫国公府的马车和礼亲王府的马车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没一会儿,狭长的胡同里就变得空荡荡的,唯有上方的树荫摇曳不已。

宁舒并不急着走,殷氏便笑着打发两个姑娘自个儿玩去。

顾知灼挽着宁舒又回了她在殷家的院子,留宁舒在她的小书房玩儿,她自己先进内室把那身沉重繁复的曲裾深衣换了下来。

这衣裳好看是好看,但实在是太限制行动了。

一炷香后,顾知灼面目一新地从内室出来了,连头上的赤金观音分心以及那支赤金累丝丹凤衔红宝石珠钗都被她拆了下来,换了身简单的水红罗衫。

宁舒慵懒地倚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随手翻着页,一页又一页,短短几息时间,就换了好两次托腮的手势,明显心不在焉。

顾知灼以手指顺了顺自己乌黑柔顺的发丝,随意地在宁舒身边一坐,第一句就是:“要不要跟我说说,赐婚的事?”

啊?!宁舒翻着书页的手仿佛被冻住似的,顿住了,慢慢地抬眼朝顾知灼看去。

“你怎么知道?”宁舒惊讶地问道,小嘴微张。

为了这事,父王和母妃已经几次进宫求皇帝,动之以情,还求礼亲王帮忙说项,可皇帝依然没有改变心意。

皇帝的赐婚圣旨还没下,父王和母妃特意在王府内封了口,下令谁也不许对外说一句,也就是礼亲王是宗令,礼亲王妃怕是听到了些风声吧。

至于外头,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吧?!

第73章第73章

顾知灼微微一笑,笑容如清风晓月,煞有其事地说道:“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真的?宁舒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

顾知灼一手轻轻按在宁舒右腕的脉搏上,随手拿过案头的一本《太素脉秘诀》,道:“我最近在学太素脉,这太素脉灵验异常,与五行八卦相通,不但可以给人看病,还能凭借脉搏的变化预测人的贵贱、祸福、吉凶呢。”

“我观你最近犯太岁。”

可不就是!她最近真是太倒霉了!宁舒点头如捣蒜,眼睛亮得仿佛发光的宝石,把小脸凑了过去,“夭夭,这真是靠脉搏算出来的吗?”

“夭夭,那你是不是和无量真人一样有未卜先知之能?”

“听说无量真人算的卦准极了,他说永平伯世子十八岁有一劫,果然,世子那年一头被人推搡在假山上,头破血流,昏迷了三日才行。”

“还有,卢大将军府的小公子五岁时听说三魂七魄被吓掉了一半……”

顾知灼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笑得不可自抑。

那戏谑的笑容,明晃晃地跃于颊上。

好嘛,夭夭居然是哄她的!宁舒噘起了小嘴,挨挨蹭蹭地靠了过去,挽着顾知灼的胳膊娇滴滴地撕娇道:“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嘛。”

夭夭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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