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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讨人喜欢。”顾知灼耸耸肩,大言不惭。

“说得是。”谢应忱牵着顾知灼的手往前走,“你那么讨人喜欢。”

两人要上山,这马自然不能带上山,暂时把马寄放在了山脚下。

与那摆摊的老妪说好:“我们未时来取马。”

翠微山上有一座道观,平日里来这里香客不少,常有人把马匹、骡子、驴车什么的寄放在山脚。

“公子,姑娘,尽管放心,老婆子一定给你们把马看好了。”白发老妪给了他们两块竹牌作为寄马的凭证,又热心地说道,“庆云观的姻缘牌很灵的,两位上香时记得求一块。”

“那肯定得求。”谢应忱看着她,“对不对?”

“走啦。”顾知灼回首一笑,“到时候再说。”

两人慢慢悠悠地沿着山间蜿蜒的石阶往山顶方向走去,郁郁葱葱的树冠遮蔽了烈日,迎面而来的山风很是清凉,沿途可以听见鸟雀在山林间清脆的鸣叫声,如歌似吟。

往来路上,偶尔有三三两两的香客与两人交错而过,都是去山顶的道观上香的。

当年太|祖皇帝起义时,便有青霄真人以谋士的身份为太|祖出谋划策,大景建国后,青霄真人被封为国师,道教也成了国教。

因而,不同于前朝信佛,大景朝对道教份外推崇。

直到了山顶,那只鸟儿还不肯走,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了天上的凶徒,就停在顾知灼的肩膀上,一会儿梳梳羽毛,一会儿蹦跶几下。

山顶静静地矗立着一座道观,一个十来岁的灰衣小道童早早就候在了道观的大门口。

“世子爷。”皮肤白皙的小道童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对着两人行了一个道家的拱手礼。

“里边请,谢大元帅和昭明长公主殿下的灵位,观主已经做主挪到了清静殿。”小道童走在前面给他们领路,好奇的目光忍不住往顾知灼肩头的那只鸟儿瞟了两眼。

地上的人走的是门,天上的鹰是从上空飞过去的。

走进道观后,一股浓浓的香烟味扑面而来,一棵拔地而起的迎客松映入眼内,苍翠欲滴,生机勃勃,前方的一些香客们言笑晏晏地朝三清殿走去。

谢应忱信手拈住了一枚朝顾知灼飞来的松针,轻轻弹开。

他解释道:“这里的观主和谢伯父是几十年的至交好友。谢伯父夫妇故去后,我爹就请观主帮着在这里供奉了灵位。”

顾知灼了然地点头。

当时谢大元帅背负着的是通敌北狄的污名,自然是不能光明正大地供奉他的牌位的,卫国公这才选择了这处可靠的地方。

不然,谢大元帅的牌位很可能会被一些激愤的百姓给砸了。

三人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天上的鹰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们,偶尔发出一声嘹亮的啼鸣声,平添几分顾索的气氛。

“这边走。”小道童领着两人拐了两个弯,又穿过一片碧绿葳蕤的竹林,来到了一座挂着“清静殿”的殿宇前。

“吱呀”一声,小道童推开了殿宇的两扇大门,没有进去,对着两人行了一礼后,就退到了路口守着。

前方的殿宇内空荡荡的,只并排供奉了两个牌位,牌位前的地上放着两个黄色的蒲团,两边烛架上点着两排烛火,烛火随风摇曳。

谢应忱在大门口略站片刻,这才跨过高高的门槛,缓步迈入殿内。

顾知灼也跟着进去了。

没了白鹰盯着,那只鸟儿仿佛逃脱牢笼似的自顾知灼肩头振翅飞起,直飞到了前方的香案上。

谢应忱恍然不觉,直直地看着正前方的那两个朱红色的牌位,凝视着牌位上的名字。

殿内的光线影影绰绰,烛火的光影与浓郁的檀香味似交织成一张密实大网。

周围一片寂静,时间似乎凝滞。

过了一会儿,谢应忱清冷的嗓音打破了沉寂:“爹爹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谢家,家破人亡。”

他极力克制着,声音平静无波,但那种悲怆的情绪自然而然地随着他的这句话弥漫开来。

空气中平添几分压抑。

“要跟我说说吗?”顾知灼低声道。

清静殿内又静默了片刻,沉寂持续蔓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顾知灼几乎以为谢应忱不会开口时,他忽然开口道:“去岁冬,爹爹旧伤复发,缠绵病榻,整个冬天身子就没利索过,就一直留在京城养病。后来,谢伯父战死的消息传回了京城,爹爹拖着病体进宫求见皇上,淋了雨,病得更重了。”

那会儿谢应忱不在京城,他被皇帝打发去了东海剿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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