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会吗？！”
“这叫开门。”叶安语推门进去，里面是一间办公室。
正面是靠在墙上的顶棚书架，右手边是沙发堆砌的会客区，左手边则是办公桌。
空气里飘着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但过于稀薄，叶安语一时没想起来。
办公桌上除了电脑还有一个早已枯死的绿植，旁边就是老佛爷的照片。
“你说的老爷就是他？”
女鬼看了眼点头：“是。但老爷是人，只有在这个屋子里才能看见我们。”
显形香？！
叶安语突然想起刚刚那股熟悉的味道，不远处会客区的茶几上还有燃尽的灰烬。
这间屋子里常年点着？
可老佛爷就算再老也不过才活了几十年而已，又是怎么操控这些几百年的鬼的？
叶安语坐在办公桌旁一个个开着柜子。
灵山敏锐的鼻子嗅了嗅，凑到书架一个格子口道：“好像在这里。”
叶安语闻声过去，将格子里的书全都拿出来，后面藏了个手心大小的木盒子。
里面躺着一个通体白玉的小瓶，透着手电筒的光还能看到里面流动的红色血液。
“看来这项交易里，老佛爷并不完全信任丁天茂。”
“他们钟家可真够能耐的，祖辈囚禁了这么多鬼世世代代侍奉还不够，还想要延年益寿永远活下去。我可真是第一次见！”
灵山在屋里四处乱飘，一边感慨着。
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上了锁，叶安语随手拆下头上的一字夹掰开插了进去。
鼓捣了一会抽屉就开了。
里面只躺着几张纸。
叶安语拿起来细看，发现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十一子的制作方式，以及吸食人气延年益寿的功效。
几张纸已经泛起了毛边，软踏踏的，显然是时常被抽出来细看。
除了这些，抽屉里还有一个白玉的平安锁。
叶安语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白玉”软踏踏的，捏上去像是什么丝绸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信物吗？”
叶安语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但她这东西和十一子的资料放在一起，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