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不了任何东西。
温瓷正要消极颓废的时候,脑海中猛地闪过那个女人憔悴的脸。
她拿着录音笔找到医院,那个女人正在倒水。
见温瓷进来,神情一滞,动作僵硬两手不知道往哪里摆。
“我不想见你,你出去。”
女人头扭到另一边,不敢跟温瓷对视。
“你别着急,我已经跟买通你的人见了面。”
“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们这是污蔑,如果我上诉的话,你至少是个诽谤罪。”
温瓷没等女人说出下句,将录音笔掏出来晃了晃。
“你这是想干什么?套我的话?我没有被人买通,就是你想要撞死我。”
女人说出这些话连个停顿都没有,甚至不需要思考。
“大姐,你先听听是不是她的声音。”
温瓷放了开头那会的录音,就按下暂停。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如果不是极度缺钱,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温瓷缓缓叹口气,在一边坐下来。
“大姐,你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被关起来,你的孩子怎么办?”
“我也有孩子,我能理解你。”
女人听闻这话,眼泪瞬间决堤,哭的不能自已。
她也不想这么昧良心,可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还那么小。
她本来是最活泼好动的年纪,却只能在冰冷的病床上过一生。
“钱可以慢慢挣,可如果你被关进去没了利用价值,你觉得你的孩子还能在医院里享受治疗吗?”
“对不起!对不起!”女人跪着,慌乱的扯着温瓷的衣摆。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