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祁煜叼着烟，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
“黎小姐啊？今天怎么来了，有事吗？”
“走吧，去我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黎漾把烟递了过去，“祁队长，前几天你帮我解决了那几个高利贷，后来他们果然没再找我麻烦，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看你抽烟，今天就买了两条烟来看看你。”
祁煜马上摆手，“这可不行，我们做警察的不能收礼，这就属于受贿。”
黎漾愣了一下，“这么严重吗？”
他想了想，把一条烟拆开来，“那你拿一包总不算行贿吧，你什么都不要，我心里也不安稳。”
祁煜笑了笑，把烟拆开来，抽出来了一根。
他夹在耳朵上，“拿一根。”
“行了，你也算感谢过我了，别想太多。”
“何况帮助你们也是警察分内的职责。”
黎漾又连声道谢。
“那祁队长，我就先走了。”
祁煜却坐了下来，“既然来一趟，没急事的话，咱俩聊几句。”
黎漾“啊”了一声，“是我爸那个案子，有什么新发现吗？”
祁煜没有正面回答。
他看了看黎漾，似是随意地问道：“黎小姐，你对你继母，了解多少？”
忽然提到陈红凤，黎漾忽然有些意识混沌起来。
“她……”
黎漾努力回想，“她是云南昆城人，后来带着儿子来京城打工。”
她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了。
脑海里有关陈红凤的一切，好像是一棵树上密密麻麻的叶子。
忽然一阵狂风吹过，无数叶子被吹落，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她禁不住痛苦地捂住头，慢慢坐下。
“对不起，我……我对她了解不是太多。”
祁煜笑了笑，“对她了解不多，却很有感情，比对你亲生父亲还有感情。”
黎漾垂眸，“祁队长，我真的不是想隐瞒不说，而是……”
“我最近，记忆力好像特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