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成为男人才不正常吧？
算了，孙灵可本来就不是个脑子聪明的鬼，不明白也正常。
“算了，你老老实实等着去见你母亲就好了。”
楚焉发现这次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带着同情，还有这句话，如果他记忆没有出现问题，那么他母亲应该早已经不在了。
诅咒他？
诅咒中带着同情。
更奇怪了。
场面变得安静，白沐应该是说累了，靠着闭上眼。
她突然感觉四肢有些无力，这个感觉来的很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甚至头也有些昏昏沉沉。
要死了？
虽然她知道这个想法有点奢侈，但理想还是要有的。
她闭着眼，一瞬间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人抽走一般，靠着池子的身体逐渐下滑，转眼已经到了下巴。
楚焉再一眨眼的时候，旁边的人已经叽里咕噜沉底在水底躺平。
看着冒泡的水面，他没有动，水很清，透过水面，他看到那人在水下躺得笔直。
他没动，眼睛却再水面没有移开，“别在水里睡觉。”
下面的人张嘴，一开一合，“咕噜，咕噜咕噜……”是死，不是睡觉！
楚焉：“……”
高大的身影站起身往前走，弯腰，伸手，拽着躺在水里人的衣服，一下就将人拉上来。
白沐觉得她可能是今天泡水时间长了，睁眼看着贴近的人，她觉得现在好像更不对了。
不是她不对。
是它不对。
楚焉把她拉上来，她反射性地直接抱住了面前人的胳膊，所以他们现在距离很近，呼吸间都能感受到的那种。
楚焉低头看他，皱眉问道：“你装了什么东西？”
他察觉到有东西正顶着自己。
白沐立马撒手，一时也忘了自己还四肢无力，头晕眼花，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松手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就重新回到水里。
手连忙按住支起来的东西，还不忘掩耳盗铃，“没有没有，是你产生错觉了。”
只是他已经说晚了，水太过清澈的后果就是藏无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