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并不重要，孙灵可也从来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
白沐没想能从她这里得到回答。
“看你们打架。”
楚焉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实话实说。
“你们打架原来这么与众不同。”
他语气不咸不淡，听上去还带着些好奇的样子。
眼中玩味十足。
白沐一僵，这种画面怎么能让孙灵可一个女孩子看到？
要知道孙灵可跟过来，她一定会找一个隐秘的地方。
踮着脚，老是把自己那张脸闯入眼前人的视线中，“你多看我两眼，以毒攻毒，把刚刚的忘了吧。”
楚焉：“……”以毒攻毒，不是这么用的吧。
他并未纠正，从白沐中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我走了。”
白沐见状跟上，视线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这具身体没被雨水泡坏吧？”
“没有。”
那就好。
白沐停下步子，转身往回走。
她本来就是想要过去看看这具身体有没有损坏，现在答案直接送上门儿了，她也就不用再跑这一趟。
二人分道扬镳，猝不及防。
楚焉听着身后的声音，脚步微顿，很快恢复如常，继续往前走。
不去墓穴，正合他意。
白沐回去得有点晚，群魔乱舞的几个人，她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好收场了。
四个人站成一排跳舞，四个人四种舞蹈，场面一团乱。
只有张颖端坐在那里，看着那些人。
鬼泣浓郁，白沐没想到，她不过是刚离开，他们竟然就被这群鬼缠上了。
【突如其来的跳舞，这群人是疯了吗？】
【按照先前的经验，这应该是有鬼出没。】
【导演还不考虑撤离呢，这看上去也太危险了。】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对着张颖跳？】
“跳舞怎么不叫我？”
白木说着人已经走近，眼神如利刃般看向张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