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中之重，当然是这个活是不是免费的。
免费劳动力，自然是不行的。
成了鬼，又不是畜生，白干活怎么行！
就是不知道孙灵可脑子灵不灵光，她总是好骗的样子，那么久不接触人，万一被导演的三言两语骗到就不好了。
楚焉看着前方的人，眼中有趣味滑过，原来是问这个啊。
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失望。
还以为今天会看到他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想到，叫自己出来就是问这个。
“给钱。”
但是他没要。
他又花不到。
白沐点头有些满意，一副你已经长大的模样。
“阴间人，拿着阳间钱，孙灵可你很厉害啊。”
这句话不是夸赞，而是欣慰，孙灵可已经不是那个要帮着她捡头的孙灵可了。
“我叫楚焉。”
楚焉纠正他的称呼。
他不是那个笨骨头。
白沐也没在意，只觉得孙灵可一下长大了，在外面都会注意称呼问题，不暴露身份了。
还真是成长得快。
敷衍又配合地点着头，“楚焉楚焉，我知道了。”
她可是藏身份的好手，哪里用得到孙灵可教。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楚焉看着他，视线又在周围的帐篷扫过，看上去像是在观察自己的领地。
答应导演来这里的原因，这个自然占据主要地位。
本因为他们会怕鬼，不曾想……
眼神落在白沐身上，他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他会捉鬼，想来这些人已经被吓跑。
察觉到他一直在看自己，白沐抬手摸脸，“看什么？我变好看了？”
这种被人一直看的感觉有点奇怪，还是这种说不上来的眼神，让她更加不习惯。
恍然间，白沐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都不知道孙灵可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原来看人这么认真吗？
她问的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张颖来得很快，或者说她是来找楚焉的。
“楚焉，我有点事找你。”
她面露娇羞，在节目里这么久，第一次出现扭捏的神态，看得白沐称奇。
原来会好好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