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低头指着自己的左脚，“你自己进去。”
楚焉：“……”
虽然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却有点不太明白。
他早已经忘记自己一直被白沐当做那个笨骷髅，直到耳边响起白沐的声音，“孙灵可，你总不是要这副样子去见你母亲吧？”
楚焉微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白沐眼中的形象，一个披着男人身体的女人。
还真是……
见他依旧不动，白沐伸手，打算自己将他的魂体取出塞进鞋中。
“不行，鞋臭。”
楚焉看出她的意图，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
孙灵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究？
白沐仅剩一点耐心，觉得孙灵可的反应有些奇怪，“别人的身体你都乱穿，还在意这个？”
话说完，耐心也用尽了，抬手直接放在旁边人的头顶，双指碾动，往回一拉，空空如也。
本该出现在手指间的灵魂，此时却不见踪影。
抬头去看楚焉，只见他还在好好地站立着。
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周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他们旁边，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两个人，眼睛虽然带笑，却并不会让人觉得亲切。
白沐想要继续的动作被打断，心情不是很好，抬眼就是一个白眼，“你的嘴实在闲的话，也能喝点开塞露。”
周阳像是被点着尾巴的狗，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升起来，这个白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会不会……”
一个眨眼间，原本要骂白沐的话就这么憋在喉咙里。
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场景，抬手快速揉眼，然后才重新睁开，白沐呢？
那么大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原地转了两圈，却依然不见白沐的身影。
“白沐呢？怎么突然就没了？”
他有些慌张，他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此时最怕的就是出现神神鬼鬼。
哪里有人会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