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甩出去的下一秒，阿萱眼眶聚集出来的泪瞬间砸在地面。
她见证了阿哲的死亡，每一秒都记忆深刻，她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我要报警！”
不为她自己，而是为了还阿哲一个真相。
这边忙碌着，白沐悠悠地站在旁边观察，时不时看向旁边飘在半空中的饿阿萱，轻啧一声，“你一个鬼还遵守人类的法律啊。”
这话没有什么情绪，不褒不贬，只是单纯的好奇。
只是阿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要和她搭话的意思，没人回应白沐也不尴尬，掏出手机扫一眼，本意是想看看时间，却被界面上推送的几个大字吸引住目光。
——白沐疑似在给自己找精神病医院。
当事人沉默，白沐想都没想，手指点进去，就看到里面的配图及文字，这两天她被拍到了，只是内容写的像是弱智。
[原来会捉鬼是因为耗费了自己的精神气啊，果然不是谁都可以做这种活的，折寿……]
手指往下，就看到诸多评论，一条一条，白沐几乎要看花眼了。
【不是吧，白沐看着不像是有精神病的样子。】
【别的不说，就这个精神病医院，也不是白沐这个档次去的吧。】
【白沐都沦落到这种医院了？该不会是自导自演让咱们给她捐款治疗吧？】
【白沐你醒醒，这是非法集资！！！】
【让我来猜，一定是那个地方闹鬼了，以前就路过过那家医院，看着就阴森森的，谁家好医院开在郊区啊。】
“走了。”
白沐还要继续往下滑动的手停住，面前站着周芷琼，她神情看着不是很好，但面上还在强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白沐轻叹一声，站直身体，将手中的手机屏幕推到她面前，安慰道：“看到没，他们以前也都是鬼，现在不也成人了，别担心，努努力你能成为你弟的妹妹。”
周芷琼：“……”
她从来不知道安慰人竟然还能从这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