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焉虽然一声不响，只静静地跟在白沐身后，但存在感却是极强，他个子比白沐高，同白沐站在一起样貌丝毫没有被比下去，反倒是衬得两个人更加和谐。
看着钱钱带着两人逐渐走近，老爷子这才逐渐回神。
虽然那个大师说过那样的话，他也知道白沐这个人，但现在看到，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样一个小姑娘，看上去可不像是个有本事的。
他想的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几乎将漂亮和没有能力化为等号。
“这就是白沐啊？”
一道声音响起，再次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白沐身上，正是程老爷子，他看向白沐，眼中闪过惊诧，但并没有多说，只是发出疑问。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也有些惊讶，显然也没想到钱钱口中可以解决程行问题的人会是这样一个小姑娘。
她视线偏移，落在楚焉身上，半晌才挪开眼神。
“是我，先给钱。”
白沐一副公事公办，条件先摆在前面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她的外貌那样好靠近。
老爷子一噎，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么跟他说话，无论是在家里还是生意场上，‘先给钱’这三个字从来不会进到她的耳中。
白沐坦然，只等他们这边给钱，然后才出手。
不远处的程行还在神神叨叨念着，精神状态看上去十分美丽，老爷子的脸色沉下来，抬眼看向钱钱，语气微微发沉，“给她。”
钱钱哦一声，却没有动作，而是上前一步，手掌伸出到老爷子面前，手心朝上，“我没有钱。”
表情老实又怯懦，眼中无辜尽显。
老爷子：“……”
丢人！
老爷子站起来出门前又看了眼白沐，言语中带了些警告的意味，“白小姐，既然收了钱，就要办好事！”
拿钱办事，不用雇主提醒，白沐也知道要办妥，出声应下，声音高亢，“放心，我会把你儿子办得漂漂亮亮！”
什么叫漂漂亮亮？
钱钱垂头，看不出神情，但楚焉却没有任何顾及，轻笑出声，像是个捧哏的，附和道：“嗯，她很厉害的。”
“……”
他们都以为程行是邪气入体，被什么脏东西控制住了，所以人才不清醒，才会胡言乱语又暴躁。
事实上程行十分清醒，他所说的都是真的，他周围当真是围着好多个小鬼，不光如此，见他害怕，那些小鬼还会故意吓他，以此来谋得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