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她聊天时关微信关快了,才一直没看到。
她把信息删掉,然后抬眼道:“我记着了,以后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给你家底都清光……”
“好。”裴路把卡塞到她手里,“那你拿着,不然到时不好取钱。”
牧晚晚:“……你是不是皮痒痒。”
裴路笑了:“没有。我就想把这些放在你那里。”
“不行,放我这,我晚上睡不安稳。”牧晚晚把卡塞回去,“外卖员都要等急了,你赶紧去。”
她说完,径直起身,拐弯进了浴室。
镜子里,她头发凌乱,嘴唇活像涂了口红,如果嘴角没破皮的话跟她平时比赛时的唇色有的一拼。
裴路走出去时,他们三个队友围在客厅玩飞行棋。
“小路,你那外卖啥时候到啊?我快饿死了。”小肉包咕哝。
“已经到了,你去拿一下?”
小肉包抬眼,一脸受伤:“什么!这一顿不是轮到你去拿的吗!小路,你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哎我终于掷到六了!”
“我以前帮你拿了好多回。”
小肉包宁死不动:“你记错了。”
要是二楼他还可以考虑去拿一下,四楼?不可能!
其他两人恍若未闻,自顾自操作着自己的棋子,把表面兄弟演绎得淋漓尽致。
“算了,我自己下去,”裴路转身,“一会我算下这两年的外卖费,你们顺着结算一下。”
三人瞬间抬头!
虎哥冲到楼梯口:“小路!回来!我帮你去拿!”
小肉包:“哥,你等等……你帮我拿了这么多回,是我小肉包报答的时候了!”
裴路头也没回地下了楼。
于是牧晚晚出来的时候,看到三个队友一脸沉痛地在玩飞行棋,氛围极其悲伤。
“怎么了?”她不确定地问,“咱今天下午不是赢了吗?”
“是啊……”小肉包刚想诉苦,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不是,你怎么……从小路房间出来的?”
虎哥不确定问:“口罩好像也是小路的?”
“我看着她进去的,”木头面无表情地丢着骰子,“半个多小时前吧。”
看着队友们震惊的目光,牧晚晚赶紧摆手:“别,我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那你室内戴个口罩是想秀死谁?”母胎solo的小肉包丢出手上的骰子,“还能不能好好做队友了?”
“不是,你这就误会我了。”
牧晚晚赶紧拍拍他的肩,安抚道,“就是为你着想,我才特地戴口罩的。”
小肉包:“……”那老子还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