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失败的。
领了青云宗给的盘缠，黯然下山回乡，还是去别的宗门碰碰运气，就看各自缘法了。
唯独楚歌，师妃君，白丝萝莉三人停留在原地。
师妃君看着若有所思的楚歌，犹豫再三后，开口说道：“师兄此次考核，是否有些太过于……”
“师妹是想说我太过于“理想化”？”
楚歌摇晃着白玉扇，笑道：“因为我在分析每一位考生的行动时，总是会将他们向“善”的一方面去想。”
“可事实上，就算当中大部分和我说的一样，也难免会有浑水摸鱼之人，混杂其中。”
“对。”
师妃君点头，“人性善变，师兄一味将其视作“善”，难免会有失衡之疑。”
这就是憨宝宝师妃君。
有话直说。
哪怕这话明显会得罪人，她还是会说。
“师妹，既然你说人心善变。”
楚歌大笑着说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因为我给予他们的评价。在日后遇见类似之事时，他们会想起我印下的“标签”，做出自己原本会犹豫，甚至不会去做的判断呢？”
“……”
师妃君一时无语。
随后又若有所思。
……
青云宗一处山脉。
程朗老老实实站在原地，而他面前站着的，正是楚歌的四位师妹，以及强行凑热闹的柳青青。
“各位师叔……”
程朗苦哈哈的说道：“弟子上至八十岁老奶，下至还处于襁褓的幺妹，能说的我全都说了，真没有其它隐瞒的了……”
“行。”
觉得有些无聊的东方英点了点头，“那咱们换个问法，正好我们几个都在，你想先学谁的本事？”
“嗯……”
程朗认真看了看对面五人，哭丧着脸说道：“师叔啊，要不我再给你们讲讲我隔壁家花母猪的故事吧……”
“不敢选就拉倒。”
东方英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师兄不让我们跟出去，你以为我们愿意和你在这耗着呢？”
“不过……师兄为啥不让我们去？难道他又准备选一百名美女弟子了？”
“不至于吧？”
纳兰芸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最近师兄有些变了，虽然偶尔还会做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但整个人似乎都变得……”
“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