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站在一旁只是看了一小会儿，都觉得眼睛有些疼。
夜殷绝对是故意的。
“偷看练剑可不是好习惯。”
夜殷将剑插入剑鞘，冷声道：“尤其是偷看女子练剑。”
“我还以为作为鹰犬，你会不在意女子的身份。毕竟，演义小说里都是这么讲的。”
楚歌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份早餐，摆满桌子后，邀请道；“一起吃吧！顺便在你离开前，和我多聊聊关于皇朝的事情。”
“不用太警惕，我主要就是好奇。”
“都说是小说了，你还信。”
夜殷翻了个白眼，倒是不客气的坐下，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虽然是从小被养成的死士，但也是正常人好不好！男女之事，我还是分得清！”
死士？
正常人？
很难将两者划等号的楚歌，安静的等待着夜殷解释。
“这很难理解么？”
夜殷皱眉道：“皇朝需要的不只有随时能赴死的死士，也需要能够处理各种状况的人。若每一个人都是冰冷冷的杀人工具，谁来和你们谈传送法阵的事情？”
“若有必要，甚至可以用来和亲联姻……难道你觉得那些男人，会喜欢一具没有感情的肉块？”
“原来是这样。”
楚歌点头，“那岂不是说明，你比起一般的死士要高级很多？”
“当然。”
夜殷吃着糕点，道：“不然你以为和上官公主相熟的我，为何还能成为女帝的下属？”
因为。
出色。
“皇朝中类似你这种死士，一共有多少人？”
“机密，无可奉告。”
“那假如要培养一个类似的死士，需要多少花销？”
“机密，无可奉告。”
“那有没有什么类似的组织，会出售，或者能租借死士？”
“你想做什么？”
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夜殷，皱眉问道：“你遇见麻烦了？不对！你可是青云宗大师兄，你还需要死士？”
“我就是想做点事，又不想通过宗门的渠道。比如，我想要了解一些隐秘传闻情报之类的……”
楚歌挠头，小尴尬的解释道：“所以，我在想有没有可能培育出一个类似的组织，哪怕是花钱买都行……”
“噗……”
夜殷一个没绷住，将口中的食物喷了出来。
然后……
她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楚歌说道：“你没事的时候，还是少看点演义小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