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闲轻声说道：“不过，我能确定对方魔教的身份。那一身浓郁的魔气，就算他离开后，依旧是散发着恶臭。”
红闲肉身还在时。
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修士，对于魔教，她和广大修士一样，无比厌恶。
既然红闲不知道……
楚歌看向已经包扎止血的萧然，挑眉问道：“你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么？”
“做梦！”
萧然咬牙，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你就是杀了我，也别想知道恩人的情报！”
“很好！我欣赏你的骨气！”
楚歌淡淡一挥手，随即在他身后有近百把飞剑密密麻麻浮空，“希望你的骨头能和嘴一样硬！”
“你要做什么！”
看着面前完全不可抵抗的威势，萧然面色煞白，“别忘了，你是正道！滥用私刑，是魔教所为！”
“你也别忘了……”
楚歌淡然挥了挥手，“在这领域内，没有正邪，只有你我。”
下一刻。
百把飞剑如蝗虫过境，一点点将萧然身上的血肉剥离……
片刻后。
楚歌望着面前的一滩血水，面色不愉。
萧然的骨头，确实很硬。
在被楚歌彻底碾碎时，他都没有说出半点关于那位魔教的消息。
他只是不断咒骂。
不断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楚歌。
“他已入魔，所寄托的就是对你，对青云宗的恨意。”
红闲的声音幽幽响起，“若是其他人，或者以利益交换，他都会泄露情报。唯独你的严刑逼供，没用。”
“问题不大。”
楚歌微微摇了摇头，“我只是很好奇，你说萧然现在是真的死了么？”
“很遗憾。”
红闲肯定道：“以我对萧然的了解，他选择夜袭皇宫，就一定提前准备了后手以防万一。”
“我估计，最有可能的还是在那位魔教人身上。许是当初萧然和他交易时，就已经将一缕魂魄寄存在对方那……”
“果然么。”
对红闲的回答，楚歌并不意外。
对于今晚的袭击，楚歌至始至终都表现淡定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
就是他通过萧然的位置变动，早就判定他没死，在搞小动作。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