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殷是谁？
夜殷是被宫中自幼培养的死士。
是公主上官静童年的玩伴。
是司天监首领的首席弟子。
是女帝的心腹。
夜殷有很多身份，可唯独此时，面对上官静的质问，她不知道自己该有哪个身份。
她低下头。
茫然的用手捂住被扇红的脸颊。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了呢！”
先开口的是楚歌，
他边说话，同时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枚冰晶给夜殷敷脸，然后才黑着脸看向四师妹。
“师兄，我现在不叫醒她，让她继续闯祸，日后回到女帝身边，只会死的不明不白。”
上官静看向玩伴，叹息一声，“我早就和她说过，她的性格，本就不适合当心腹死士……”
这点。
楚歌当然知道。
别看夜殷一副冷淡不好说话的样子。
可从她几次对上官蓝的态度来看，这丫头显然也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
现在她能为了让上官蓝回宫，做出一些女帝命令之外的小动作。
那有朝一日。
女帝和上官蓝之间真的有了冲突时，她该如何自持？
等到那个时候，夜殷面前只有死路一条。
甚至都不用等到日后……
夜殷此次外出执行任务，回去后肯定会如实汇报。
以女帝的眼力，自然会看穿当中的小九九……
上官蓝的这一巴掌，既是在打醒夜殷。
也是在告诉女帝，这人我已经替你罚过了，给个面子，让这件事过去……
这点。
楚歌能明白。
回过味来的夜殷或许也能明白。
反正现在。
楚歌是不准备继续呆着了。
几位师妹消失的时间有点久了，反常的行为让楚歌有些心慌。
他便留下上官静和夜殷说些私房话，独自向着山门走去。
然后……
“大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一道惊喜的声音突然从山脚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