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但桦芷读懂了楚歌眼神的意思。
“别让我恨你。”
该死的混蛋！
桦芷咬牙，先是一腿将灵溪的长剑踢飞，这才转身半弯腰对着程石蛮请求道：“程前辈，望月宗愿意保下这两人，还请前辈开个价码！我望月宗绝不违约！”
“呵。”
程石蛮无视了桦芷，他只是向前走了一步，仿佛是直接穿过桦芷和灵溪两人一般，直接站在楚歌面前。
“小子，我很好奇。”
程石蛮抬手按在楚歌肩膀上，随之原本笼罩楚歌的庞大灵气瞬间全部消失，“你究竟在想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像那类侠义小说般，口中高呼亲情？友情？爱情，正义之类的无聊之物，顺便突破至大乘期，干翻我么？”
“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楚歌将嘴里的血污吐干净，笑道：“就算能突破，也干不翻你吧？”
“知道就好。”
程石蛮自信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才会好奇，究竟你的底牌会是什么呢？”
“哈。”
面对程石蛮几乎算是最后告别般的询问，楚歌微微甩了甩脑袋，道：“老东西，你再不出现，大家可都要玩完了！”
“你这后生，说的哪门子话。”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若非我那两个弟子央求，不然你以为我会在意你的死活。”
“这声音……”
程石蛮猛地转身，盯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沉声道：“老魔君！”
“哈哈！”
伴随着一道狂笑声，老魔君于山门前现身，还是那副半弯曲后背的模样，一步步走了过来，“不过，也是多亏了玄天宗的那位小哥，若非他将护法大阵引入体内，我还真没能这么轻松的进来。”
“程老弟，咱们也是许久未见了吧？”
“果然是你么。”
程石蛮沉声道：“听见你在本州出现的消息，我原还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时隔多年，你这位老魔君，竟又开始在修行界中行走了。”
“这样也好！”
程石蛮将双拳重重一碰，“当年让你从我手底下逃走，一直是我生平遗憾。”
“今日，我倒要看看这几百年的苦修，能否追上您这位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