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贯会用话糊弄我。”
赤焰红哼了声，然后就看向跪地的程朗，笑道：“不过，没想到你收的徒弟，和你一样，都是个求长生的。”
“嗯？”
一直在赤焰红淡淡威压下不敢抬头的程朗，下意识抬头看向楚歌，惊喜道：“师父，你也是？”
“年少往事罢了。”
楚歌摆摆手，“修行之事没有定数，或许有朝一日，你能拥有奇遇，真正获得那永生之法，但是现在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再选一条大道吧。”
“那弟子想做一名剑修。”
程朗语速飞快的回答道：“我听说剑修是所有修行脉路中，最擅长攻伐的！弟子若能成为剑修，就有了保命的资本，日后再慢慢学习其它的。”
“这想法倒是不错。”
楚歌想到自己的二师妹纳兰芸，身为剑修的她，单说伤敌威力上，确实要比其他师妹高出不少。
思索间，楚歌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枚玉简递给程朗，“这上面是我对剑术的一些经验心得，你先拿去仔细观摩。等熟悉后，再来找我。”
“是。”
程朗满心欢喜的接过玉简。
见宗主似乎有话和楚歌要说，便主动提出告辞。
而等程朗离开后。
赤焰红便又重新将楚歌抱在怀中，语气中小小吃味的说道：“那枚玉简，为师似乎有些眼熟……”
“嗯。”
楚歌坦然回答道：“当年师尊收下二师妹时，二师妹苦于没有基础，对于剑术一道无法入门。我便主动做替师尊做了总结，方便二师妹学习。”
“呵呵，我记得那丫头在刚拿到玉简时，感动的一塌糊涂，连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往事的回忆，让赤焰红面上多出了些许柔色，可随即她的神情又是一沉，说道：“可惜，这群丫头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真心待她们，她们不知领情，只是因为些许小事，反倒是开始对你各种厌弃。”
“若非最近见她们似乎有所改变，为师都已经决定要将她们逐出师门了！”
原来是这样！
赤焰红的话语，让楚歌茅塞顿开。
难怪。
他觉得最近师尊对师妹们的态度变得冷漠，几乎没有直接的交流。
而师妹们也都对师尊有所戒备。
有时候，哪怕是极小的事情，都需要劳烦楚歌代为转告。
原来。
根本原因还是出在师尊身上。
身为大乘期修士的赤焰红，她若对某人不喜，哪怕只是略微的厌恶，都能让对方在相处时，如受针扎。
更不用说。
是从小到大，都被师尊带大的几位师妹了。
恐怕，师尊刚对她们的态度改变，师妹们就有了察觉。
只是……
“师尊，莫要多想。”
楚歌开口替师妹们解释道：“女孩子长大了，本就会心思的多些，师妹们对我一男子有所避讳，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若是与我厮混久了，恐怕名声有损，日后难以再找道侣了。”
“更何况……”
楚歌将身板挺直，带着小骄傲的说道：“弟子又不是什么好人！师妹们防着我，才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