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紧张？
抛开你能随时杀人跑路的实力不说。
你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恩客诶！
你紧张个锤子啊！
妈妈桑呆在原地，就连伸出去的手都忘了收回。
烟云淡淡一笑，将妈妈桑的手拉回桌下，轻笑着继续道：“公子，你可是万花楼的贵客，哪有你紧张的道理，倒是奴家才该紧张！先前进门时，奴家就想着，若是今日买到我的人，若是一名垂垂老矣的老头，亦或是满是臭汗的胖子，奴家该如何是好……”
“放肆。”
见烟云开始挑剔客人，妈妈桑眼睛一眯，长久养成的狠辣性子暴露出一丝痕迹。
她怕楚歌，但不代表她就是善茬。
能在万花楼这般地界站稳脚跟的，有几个能是好的？
然而。
“哈哈。”
楚歌的大笑，让妈妈桑的喝骂戛然而止，“那还真是让姑娘失望了，我既不是老头，也不是臭胖子。就是一个长得普普通通，有点小钱的人。让你这位花魁陪我，会不会觉得委屈了？”
“公子才是说笑了。”
烟云起身，原地对楚歌行礼道：“能得公子垂青，是烟云前世修来的福分。”
看着烟云得体的回应，楚歌眼神中多了份欣赏。
先前在烟云起身时，楚歌还以为她会借机靠近自己。
却没想到她在行礼后，便重新坐了回去。
这番懂进退的做法，在这般场所内，倒是少见的。
看来。
烟云被选中为花魁，不仅只是那副天赐的皮囊。
有了这一段对话，场中气氛被打开。
烟云算是大致摸到楚歌的脾气，再次率先开口道：“公子，你今晚可是要在万花楼中落榻？若是需要，可以让妈妈早些去准备。”
作为花魁，烟云的房间早就收拾妥当，准备恩客的光临。
烟云这话，明显是为枯坐的妈妈桑解围，替她寻个理由先行离开。
也算是为先前的行为，小小补过一次。
妈妈桑自是读懂了意思，配合的看向楚歌。
“不了。”
楚歌微微摇头，“我赶时间，待不了太长时间。”
你都来青楼了，还赶时间？
烟云微微错愕，不过随即想到，恐怕是一时“兴”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