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妹妹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
从妹妹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阴茎,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夫的阴茎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
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
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妹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
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
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
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
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
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尽管妹妹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
不!
只要妹妹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