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许慧莲捂着耳朵，痛苦的在床上打滚。
她的眼睛还在流血，只有一只左眼能看到站在床边的江莞。
“你不得好死，江莞，你心狠手辣，你根本就不配做大夫。”
“你会下地狱，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江莞神情冰冷的看着她，没再开口。
因为，现在不管说什么，许慧莲都已经听不到了。
她转身从药箱里拿出一颗红色药丸，用力捏着许氏的嘴巴，强迫她吃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毒妇。”
江莞拍拍手，整理了一下衣裳，讥讽一笑后转身离去。
给她吃的当然是好东西，能让她不能再开口说话的好东西。
她不可能就这么痛快的了解了许氏，要让她活着。
不能说话，不能听声，只留一只眼睛活着。
要让她看看，她珍惜疼爱的宝贝女儿会落的如何下场。
要让她看看她从母亲手中抢来的男人是如何嫌她弃她，如何与别的女人恩爱。
要让她活在绝望，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日子里，日复一日。
江老夫人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秋日的风吹的还有些凉，杨嬷嬷给她盖了件长袍。
“祖母。”
江老夫人睁开眼，坐起身子：“晚晚，你来啦。”
江莞一声不吭，走过来，钻到她怀里。
她不说，江老夫人也猜到了，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语重心长道。
“晚晚，大仇得报应该开心才是啊。”
江莞摇头：“即便如此，母亲也再也回不来了。”
江老夫人叹了口气：“都是命数，晚晚，你要想开一点。”
江莞抬眸，眸中有泪。
“祖母，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我会不会不得善终。”
江老夫人摇头，她不知道江莞做了什么，但不管做了什么，她都会支持。
“晚晚，许氏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都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