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满头雾水。
神魂出窍又是什么东西？
拍卖会开始，你不看拍卖过程，专盯着我干嘛？
晦气！
他索性当没听到，避开视线转移话题。
“尉迟恭呢？怎么没进来？”
看向会场道：“你不是要问圣虫王朝的事吗，早跟你说了，这些事问尉迟恭更合适。”
“我区区富强伯，哪敢透露王朝机密。”
“是吗？”清瑶目光闪动。
“可我总觉得您才是做主的人，尉公子仅是您的护卫而已。”
楚恒干笑：“他确实是护卫，但他国公爵位也是真的，这我没必要骗你。”
“而且人家姓尉迟，不姓尉。。。”
“算了，不重要！”
他摆摆手：“你直接问吧，一个问题对应一个问题。”
回头与清瑶对视：“我允许你先问，等问完后，我也反过来问你，如何？”
“涉及不方便透露的，你可以拒绝回答。”
楚恒微笑：“当然，我也能拒绝。”
包厢忽然变得安静。
连外界的吵闹，仿似都无法影响到里面。
清瑶皱着眉，如秋水般晶莹的双眼，与楚恒交错许久。
点头道：“好！”
她看向窗外的拍卖会场，无言沉思。
“与大武王朝相比，圣虫王朝实力怎样？能否攻占武都，灭亡武朝？”
听完她的问题，楚恒一愣。
攻占武都、灭亡武朝？
这女人。。。
所图甚大啊！
难道她的真实身份和武朝有关，是前朝公主？
亦或某位大臣的后裔，被武朝皇帝抄家灭族，流落西兴城？
在头脑风暴期间，清瑶像是猜到他的想法，轻声道：“你不用试探我的身份。”
“我和武朝没有关系。”
“之所以这样问你，只为确定圣虫王朝的实力。”
楚恒眯眼：“这是两个问题，你确定要同时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