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兰笑了。
“我自己孙女怎么可能会帮你说话？”
刘德明应和说，“娟儿是我们从小养到大的，她的话确实可信，让娟儿来说，她妈到底是不是病死的！”
他们两人简直十拿九稳。
毕竟刘娟是他们养大的，可他们呢，他们对刘娟可不是一般得厚此薄彼。
尤其是刘娟心眼子重。
她现在就盼着能被卖给好人家，过好日子，哪里还想留在刘家？
所以她宁愿信宁如薇说的话，也不想相信自己的爸爸和奶奶。
孩子很快被领过来。
刘娟怯怯的看了一眼李素兰。
她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
“娟儿，你说，到底是咋回事，你妈妈究竟是不是我打的？”
刘娟摇摇头说，“不是爸爸打的。”
这话一出，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一时间宁如薇成了众矢之的，她撒谎，足以说明她的话不可信，但下一秒，刘娟就说，“是爸爸和奶奶一起，把妈妈打死的。”
宁如薇上去将刘娟抱到怀里，接着开始痛哭流涕说，“春兰姐，你死的好惨啊，怪不得你每天托梦告诉我，你死的好冤，都是刘家这两个杀人凶手，不放过你啊！”
她哭的都快昏厥过去。
刘德明则是呆愣愣看向自己女儿。
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会来指认他，许是他没办法冷静，冲上去就给了刘娟一巴掌。
“早知道你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应该把你掐死！”
“谢春兰这个贱人生的孩子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他骂骂咧咧了半会儿。
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外面。
刘娟捂着脸开始哭，周围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
“瞅瞅这打孩子的动作，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孩子是真的命苦啊，竟然有这样的爸爸！”
“我看就应该离婚，孩子都判给宁家，宁家人心眼好，肯定会善待两个孩子的！”
白淑芬转头瞪了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