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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议论纷纷,当着城卫不敢大声,便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压着声音地聊。

后面的马车里,托德,阿曼特和阿娜卡相对而坐。

对于这个敢对阿伊大人下手的女人,两个人非常谨慎,中途哪怕是去解手,也必须有一个人看着她。

“阿曼特你和以前不一样了。”阿娜卡已经从计划失败的巨大失落中缓了过来,甚至还有些心思聊天。

阿曼特还在王宫时,和阿娜卡的关系不错,他本就能聊,爱聊,阿娜卡也一样,两个人这些年也保持着联系。

所以阿娜卡看得出来,阿曼特和从前的变化。

阿曼特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王后已经罪无可恕,你又何苦参与进去。”

虽然阿娜卡的身份敏感,但屋卡已经灭国这么多年,其实阿娜卡可以生活得很好,她本身就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

阿娜卡眨眨眼,片刻,突然笑起来:“我没有想过报仇,屋卡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比起在屋卡土生土长的奈西,阿娜卡除了从父亲口中听到只言片语,她对屋卡这个国家没有一点概念,更别说有什么好感和归属感。

“但并不妨碍我觉得梅丽特,哦,不是,应该说奈西,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帮梅丽特,也许是对强者的崇拜,也许是一种看着梅丽特日复一日的痛苦而产生的同情。

“那是五十万条人命!”托德忍不住出声,他无法接受对方把妲伊作为梅丽特王后身上的成就徽章,以此称赞为强者,“那是多少埃及人的父亲兄弟!”

妲伊战争后,底比斯的哀乐响了整整三十日,挨家挨户的白绫铺满了所有的街道。

阿娜卡看向他,嘴角扬起往日天真的笑:“你们埃及死了兄弟父亲,屋卡剩下什么?”

无家无国,一家老小被屠尽,那条以奈西命名的护城河至今都还是血红色的,哪怕是苟活下来的屋卡人,也处处被欺负,没有人为他们撑腰。

“他们活着就像是阴沟里的臭老鼠,”她脸上的笑容依旧,这些与她无关,但又息息相关。“屋卡做错了什么?埃及人想要强大,所以屋卡人就该做小伏低,就该做埃及的垫脚石吗?”

“如果有一天,比埃及强大的国家侵占你们的土地,杀光你们的亲族,你们也能这么坦然待之吗?不恨吗?不怨吗?不想报仇吗?”

她没有愤怒,说出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平静,就好像只是单纯在提问,在探讨一种可能。

托德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住,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阿曼特伸手拦住他,摇了摇头,对阿娜卡说:“阿伊大人说过,无论在哪里,弱小就是原罪,我们无法要求对手怜悯,所以只能自己强大起来。”

不想做屠宰场里的猪,那就拿起屠刀,做那个拥有话语权的人。

“那王后有什么错呢?”阿娜卡问:“她难道不够强大吗?报仇雪恨有什么错?”

和激动的托德不同,阿曼特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被激怒,仍旧保持着冷静,阿娜卡说得没错,这些年他确实变了很多。

“从王后的立场来说,她没错,”阿曼特承认地很坦然,“但她也许并不觉得自己是对的。”

阿娜卡愣住。

阿曼特:“不然她也不会在帝王谷留下那封信。”

阿伊大人说“她也许是期待别人发现的”,一开始他不懂,但在阿娜卡的问题中他好像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什么意思?”阿娜卡这些年也一直在想,王后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错了。

她不止一次看到王后对着先王留下的东西落泪,不止一次看到王后对着王宫外那座代表妲伊战争的方尖碑出神。

她能感觉到王后在后悔,但她不懂。

阿曼特想了想,只说:“也许她本人会更清楚。”

阿娜卡讷讷出神。

在进入王宫前,载着麦德查人卫兵的马车转向去了公署,准备在那里卸货,等人醒了还能继续工作。

而阿娜卡等人的马车则是跟着法老的座驾一同去了诸神殿。

如今关系不明,为了以防万一,阿娜卡和她的同伙将关押到诸神殿的偏殿,由亲卫看守,直到事情结束。

伯伊本来想直接回麦涅乌,但却被拉赫里斯拦下:“你手伤成这样,回去谁照顾你?”

“阿曼特?”伯伊说,“还有巴特巴尔。”

拉赫里斯抬眼,眸色极冷地扫过站在他们五步开外的阿曼特,阿曼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周遭的温度突然降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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