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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伊心想,这小子一看就是被人骗得少了,所谓承诺不过是最真诚的谎言。

“你知道我骗过多少人吗?”伯伊笑了下,“我也骗过你很多次。”

“你说的话我都相信。”拉赫里斯眼睫低垂,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会一直相信。”

伯伊回想了下,还真是,每一次这小子都傻乎乎的相信,不管被骗多少次。

“如果我一去不回了呢?”伯伊问。

拉赫里斯搭在伯伊腰上的手背上有瞬间的绷紧,但很快又放松下来,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我身边的那个位置会一直为你留着。”

死后的碑文和未来的史书记载上,拉赫里斯的王后都只会是阿伊。

拉赫里斯清楚地知道,阿伊是狡猾的沙漠狐狸,如果阿伊想走,总会有办法。

伯伊轻笑,视线飘到窗外,午时的阳光正盛,包裹住高大的花瓶,斑斓的碎光从枝叶间倾泻下来,走廊上有侍女顶着水瓶经过,低声与洒扫庭院的随侍调笑。

这条走廊他走过无数遍,也看了无数个日夜。

“那我大婚后就走。”他说。

拉赫里斯唇角抿紧,低声说了句好。

伯伊回头看他,看到他神色间难以掩藏的情绪,怎么跟主人不要的猫崽子似的。

伯伊有些好笑地探手在他头发上胡乱摸了一把,就像刚认识拉赫里斯时,哄小孩一样说:“我会回来的。”

拉赫里斯任由他把自己的头发揉乱,视线落在仍旧拴着柱子的金链条上。

半晌,收回视线,垂眼敛眉。

阳光逐渐偏斜,将花瓶的影子拉长,水光泠泠地闪着鱼鳞般的碎光,一天最热的时间过去,别说是人觉得热,就连花草都褪去了午时的软疲,缓缓站直了腰。

“陛下,您不怕阿伊大人不回来吗?”瓦斯担忧得眉头紧皱。

四年,那得有多少变数。

“怕。”拉赫里斯偏头看向太阳神殿的方向。

两人一起用过午食后,伯伊腰疼,干脆去睡午觉了,拉赫里斯则是又回了诸神殿处理公务,为了空出大婚那几天的时间,他得提前把事情处理好。

“但我只能赌。”

赌阿伊会主动来到他的身边。

“可是……”瓦斯踟蹰着不知道该如何说,两个人不是已经好好的了吗?怎么突然阿伊大人又要说走,还一走就是四年。

拉赫里斯轻扯唇角,低声说:“我相信他,就像阿蒙始终相信自己的左手右臂。”

阿伊选择大婚后走,也许是一种权宜之计,但拉赫里斯更愿意相信,这是阿伊给他做出的保证。

瓦斯知道这事儿自己插不得嘴,事情已成定局,只好顺着拉赫里斯的话说:“阿伊大人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是想走确实不必等到大婚后。”

“从翁姆波那次后,留守在王宫里的暗桩就没有活动迹象了。”

想到那次瓦斯就能吓出一身冷汗来,他和阿伊大人说了陛下感染神罚的事情,他们连夜去了翁姆波。

事后他才从情报探子那里知道,那天夜里王宫的暗卫被更换了近半的人手,这么大的阵仗,瓦斯却是被瞒得丝毫不知。

显然操作者对自己的布局很有信心,同时对他们的消息网也足够了解。

至于为什么更换人手,原因不做他想。

自那以后,瓦斯派人盯紧了他们所知的隶属于阿伊大人的暗桩,还有那次更换的暗卫,只是再也不曾发生异动。

眼下看着风平浪静,但这种平静才是最可怕的。

且不说王宫和底比斯中阿伊大人本身的势力,就阿曼特,巴拉蒙这些对阿伊大人忠心耿耿的旧臣都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嗯。”拉赫里斯颔首,淡声说:“我只需要付出信任。”

瓦斯看了眼被他折断的芦苇笔,默默换上一支新的,心想,陛下这些天该是又喜又愁了。

凌晨时分,隔着厚厚的泥砖墙,整个王宫仍旧燃着灯,走廊上侍女和随从交错穿行,脚步急而不乱,所有人都在忙碌着自己分内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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