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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许久也不见停下来的趋势,闻厌又觉得有些晕了,拍了拍贺峋的后背让人把自己放开。

结果毫无悬念的没有反应。

闻厌又忍了会儿,在感受到有什么撩开自己外袍往里钻的时候彻底坐不住了,挣开压在后颈上的手要直起身,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就往下一用力,让他只能不尴不尬地停在了中间。

很快闻厌就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跪起来后他就比坐着的贺峋要高,低头和人亲吻时就被按着不得不塌下腰,似乎更方便了对方尽情动手动脚。

眼看他劳心费力才打断传送阵法的意图要被换一种形式上演,闻厌呜呜嗯嗯了好几声来表示抗议,换来的就是对方在他唇上又用力咬了一下。

眼眶周围有些发红,闻厌越过贺峋的肩膀,看到了引发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那柄烟斗正静静地躺在贺峋旁边的位置上。

闻厌顿时恶向胆边生,伸手要拿烟斗给人当头一棒,指尖才碰到烟杆上冰凉的墨玉,大腿根就被人狠狠掐了一把。

“嘶——你掐我!”

闻厌霎时被疼得眼泛泪花,简直出离愤怒。

对方难得的粗暴对待让他气急败坏,忍让宣告结束,掐着贺峋脖子强行结束了这个看不到尽头的吻,怒道:“你到底想怎样?没完没了了?!”

“不就这次没听你的吗?至于那么生气吗?!”闻厌气血上头,什么话都往外冒,就差指着贺峋鼻子破口大骂,“我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十年前就这样了!多来一两天又死不了,你十年前又不管,现在端什么师尊的架子?!”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低头对贺峋怒目而视。

还是怨的。

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后,他才发现自己对人十年前那晚还是怨气未消。

虽然现在他已经逐渐明白过来对方的意图,但十年间的后悔辗转和苦苦思念也是真的。

但如果没有这一出,两人还会那么快发展成如今的关系吗?

闻厌不知道,他直觉可能不会,然而这也不足以完全抵挡十年间每个冰冷彻骨的夜晚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对这人的怨恨。

矛盾纠缠着,就如他们间的感情注定分不出个谁亏欠谁。

他看进贺峋的眼睛中,却发现对方此刻的神情竟然像是柔和的,无条件地包容他所有的情感宣泄。

一开始还逼着他认错的人此时竟道:“嗯,怪我,让你一个人过了十年。”

闻厌身形一顿,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了,眼眶周围的红意瞬间迅速蔓延。他咬着唇,湿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那张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脸。

贺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在这件事情上你想怎么怨我都可以,想骂也好想打也行,只要能让你好受些,都随你。”

这几乎是出现在贺峋身上最柔和的语气了,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中首次是纯然的温和安抚,没有隐藏在温柔后的毛骨悚然。

他就用这种眼神摸了摸徒弟的眼尾,轻声道:“好啦,别哭。”

闻厌真正因为情绪而落泪的时候,动静其实是非常小的,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尾滑落,只有这倏忽一瞬才会让人惊觉眼前人原来哭了,然后就神色如常,再无一丝端倪。

但在贺峋面前还是有些不同的,本来收敛起来的水汽被人一说,又在眼底聚集,然后化为第二滴泪落了下来。

贺峋先是按了按徒弟的唇瓣,让人松开已经无意识被他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然后去抹人眼下的水汽。

“厌厌。”他轻声叫着人的名字,语调似叹息,“为师不在的时候你也会总是哭吗?”

其实并不会。

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在这人面前才悄然发生的改变。

他遇上贺峋之前,几乎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哭过。他可以眼也不眨地瞬间落泪,任凭眼泪在脚边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可是当泪水滑过脸颊,在旁人瞬间有些软化怜惜的目光中,他的心里却是毫无波澜的一潭死水。

是笑还是哭他其实并不在意,就像他也不在意某种程度上自己姓名中浸透的淡淡恶意,当没了期望中的价值,便只得了一个“厌”字了事。

可当年复一年地被眼前人唤着,他还是会留意起自己的名字来,觉得好像也还挺好听。因为对方的语调太过温柔而缱绻了,带着笑的嗓音轻轻吐出这两个叠音时,似乎比所有的情话都要动人。

不过闻厌是必不可能如此轻易承认的,他轻轻哼了一声,看人的目光依旧居高临下:“谁哭了?”

贺峋纵容地笑了笑,仰头亲了下他的鼻尖:“没有人哭,是我看错了。”

他把旁边的烟斗拿起来放回徒弟手中。

闻厌有些惊讶,睁大了眼睛看他。

他现在其实已经不需要靠这个来压着旧疾发作时的头疼了,还继续留在手中不过是这十年间养成的习惯还没改过来。既然带来的只有单纯的负面影响,按照贺峋此前的态度,他还以为对方会强硬地直接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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