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之前几次见面，她也是这般容易害羞。
这种不谙世事的青涩，和姜凝雪的做作妩媚截然不同，反而让他觉得…有些可爱？
陆砚辞心中暗自嘲讽自己，他怎么会觉得一个丫鬟可爱？
一定是这该死的兰花香作祟！
他将视线从初棠脸上移开，语气恢复了冷淡。
“下次小心些。”
初棠轻轻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言。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陆砚辞的目光再次落在初棠身上，带着审视。
“你的香，和凝雪一样。”他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初棠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衣袖。
这是她惯用的香囊，里面放着晒干的兰花瓣。
和姜凝雪的熏香一样？
这怎么可能？
“回姑爷，奴婢不知。”初棠低着头，语气恭敬。
陆砚辞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疑虑更深。
这丫头，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
“是吗？”陆砚辞语气有些阴沉。
他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上，心中疑虑更深。
“你似乎很喜欢出现在我面前？”陆砚辞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初棠心中一凛，抬起头直视着他。
“姑爷此言何意？”
陆砚辞冷哼一声：“净堂与我书房相隔甚远，你的风筝却偏偏落在此处，未免太过巧合。”
初棠心中恼怒，却强压着怒火。
“不过是意外罢了，姑爷何必咄咄逼人？”
“意外？”陆砚辞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多的意外。”
他将初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眼中充满了审视。
“初棠，你究竟是何目的？”
初棠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心中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姑爷未免太过自以为是！我与姑爷井水不犯河水，能有何目的？”
陆砚辞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心中更加怀疑。
“呵呵，目的昭然若揭，那就是你想做我的姨娘吧？所以你这才屡次三番出现在我面前？”
初棠被他步步紧逼，心中委屈又愤怒。
“我虽身份呢低微，但是也不会给人做妾室的，姑爷要是没也别的事情我先走了。”她一时语塞，这个陆砚辞真是有够自信的，要不是为了婉宁，她是一刻也不想和陆砚辞再待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