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到初棠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初棠的脸色苍白，她想要争夺姜凝雪手中的簪子，但是姜凝雪抬手那只簪子又远离初棠而去。
明明刚刚就要触碰到了——
“怎么样？答应还是不答应？”姜凝雪继续的追问道。
初棠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我答应。”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姜凝雪满意地笑了。
“这才乖嘛。”
她将玉簪放回袖中，“今晚，你好好表现。”
夜幕降临，陆府灯火通明。
初棠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坐在梳妆台前。
她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丫鬟们在她脸上涂脂抹粉，却掩盖不住她眼底的绝望。
“初棠，您真漂亮。”
一个丫鬟忍不住赞叹道。
初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她知道，今晚过后，她的人生将会彻底改变。
她会被迫成为陆砚辞的女人，永远活在姜凝雪的阴影之下。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像被刀绞一般疼痛。
但她别无选择，为了保护娘亲的遗物，她只能牺牲自己。
夜深了，陆砚辞推门而入。
他看着盛装打扮的初棠，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不错。”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走到初棠面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嗅着初棠身上淡淡的兰花清香，
初棠没有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悲伤。
陆砚辞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像是在观赏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任由这个丫头再怎么的倔强，但是她有把柄在姜凝雪的身上，还不如要乖乖的送到自己的跟前。
初棠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陆砚辞摆布。
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即便妆容精致，依旧掩饰不住她的脸庞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陆砚辞的热情，在她看来，是如此的恶心和讽刺。
陆砚辞真正喜欢的是姜凝雪，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一个可悲又可怜的替身。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眼泪不偏不倚的滴露在陆言辞的手背上，灼热晶莹。
陆砚辞的手顿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