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青看着这样的苏在在心下觉得好笑，眼角眉梢都变得温柔可爱。
付闻洲看到这样的程又青心痒痒的，只觉得这顿饭很值，虽然两人没聊上几句，全程在听娱乐八卦。
“顾神～我一定要敬你一杯，这样我今晚才能无憾！”苏在在双手举杯，很是激动。
“晚上我和你说的这些，你可别告诉别人。”顾朗拿起杯子轻碰了下。
“您放心，绝对不会！这点节操我还是有的。”苏在在说完一口把杯子里的酒闷了。
程又青看了看时间和有点上头的苏在在笑了笑。
“我也敬下您，很高兴能同您合作！”
“唉哎唉，别用您，这么叫太生分了，叫我顾朗就好。”
……
付闻洲看了看腕表，见几人都差不多了。
“天有点晚了，早点回去吧，顾朗你的车送苏小姐。”
“行啊。”顾朗知道这人的心思，也不推脱。
“顾朗能顺带我去附近地铁站吗？”
“我送你回去。”付闻洲直言，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程又青见状只好点头。苏在在正沉迷于男神送自已回家的幸福之中，一副不值钱的模样。
车内，一贯的沉默。
付闻洲车里的味道还是檀香，但比记忆中的要淡几分，大概是喝了点酒，程又青有点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撑着不睡过去。
“程爷爷什么时候来沪城？”
“下周吧。”
“挺好，到时正好这个项目结束了。”
“嗯，我到了。”程又青已经准备下车了。
“不请我上去坐坐？”付闻洲并没有打开车锁。
“不了，太晚不方便。”
“小六，我许久没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程又青看了看付闻洲，眼里闪过不解却没有吭声。
付闻洲说的是心里话，这几年集团业务发展迅速，权力在手里也趋于稳定，但反而觉得空虚，对许多事情兴致缺缺，比如女人。
在沪城见到程又青后，发现她曾经的热情和如今的冷漠相差太大，空旷的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或许是不甘、或许是后知后觉的喜欢。
“上去吧，早点休息。”付闻洲轻轻笑了。
“你回去慢点。”程又青点点头，推开车门没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