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默满眼期待，又带着讨好的补偿。
苏小念没了感动的心思，却也没有拒绝，他难得的示好就这么被拒了，恐怕只会更加怀疑自己，就让他先这么以为吧，以为她还会为了他一句话而雀跃。
“好。”苏小念答应下来。
唐默伸手摸了摸苏小念的头发，“真乖。”
苏小念目送唐默离开办公室的背影。
唐默怎么会认为一个违背父母意愿，多年只归家次数的她很乖呢？
苏小念手机响起，人事部经理告诉她，她的离职申请已经传到了系统里。
她打开公司系统在那条是否同意离职申请的选项上，点了同意。
唐默很少管公司离职事务，相信这一次他也不会注意到公司离职系统里上传了自己的离职申请，预留的20天时间过后，她和这家公司也再没有一点关系。
这对于苏小念来说也算好事。
当晚她特意换了身衣服，化了淡妆，去了两人约定的餐厅。
或许，他们可能会有一个算得上平静的离别。
出发前，唐默说有客户突然来访，让苏小念先自己过去。
苏小念准时到达约定餐厅。
餐厅的一切如介绍中一样漂亮，只是如今终于过来，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期待和欣喜。
有一些地方，有一些人，注定已经不同了。
苏小念在餐厅待了近三个小时，唐默都没有出现。
“女士，不好意思，我们要打样了。”
“恩，结账。”
苏小念庆幸自己没有呆坐三个小时，而是点了自己喜欢的牛排，吃饱喝足。
而唐默一如往常的失了约。
还好，这一次她并没有期待。
结了账，苏小念走出餐厅，手机铃声响起。
“小念，是我。我在派出所，你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