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宁面对两张担忧的小脸,一一摸了摸脑袋,宽慰道。
“安啦,明郇是个明事理的,会想通一切的,更不会计较。”
计较了再想办法咯。
不过这句她没敢说出来,怕两个小丫头担心。
如今瓜也吃了,人也劝了,季倾宁也就不在酒楼多留,带着阿苏阿月一并上了马车回王府。
马夫暗叹,他可算是来活了,职务暂且保住。
在路上,阿苏与阿月又问起苏氏是不是真的会迫于舆论压力放弃给苏澈安纳妾。
季倾宁直言二人单纯,这事不是看苏氏如何,而是看苏澈安如何。
男人想偷腥,区区道德压力算得了什么?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回到王府开始着手绣荷包大计。
待热火朝天地选好一块布后,阿苏阿月却迟迟不见她家姑娘拿针,反而到处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阿苏不解地问:“姑娘,你在做什么?”
季倾宁没回答,待好容易找到一幅画得不错的鸳鸯时,她才满意地笑出来。
随后干咳一声。
“阿苏啊,我是想到了一个更方便快捷地刺绣法子,准备这次亲自试验一番。”
阿苏不由好奇。
“是什么法子?”
季倾宁得意一笑。
“看着就知道了。”
于是乎,她开始在布料上打起了十字格。
没错,她的办法就是十字绣!
【呵,打死我也没法这么短时间内学会刺绣,只能发挥下咱未来人的智慧!】
阿苏阿月却齐齐惊呼一声。
“哎呀,姑娘,你这样岂不是毁了这么一块布?”
阿苏焦急地说着。
季倾宁对此早就想好了应对办法,她记得用米汤水或者酒精都可以有效去除墨迹,即便去不掉她就说成是自己的设计,反正成品不是她带,难不难看她可不管,她只管鸳鸯像鸳鸯就好。
于是满不在乎摆摆手。
“没事,我自有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