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佩比得上殿下随身携带的这枚?”
姜亦棠不明所以,但一下子握紧了腰间的玉佩,羊脂玉温润,无需细看就知价值不菲。
岑行简说:“代表殿下身份的玉佩你都敢收,一块暖玉,你还不敢收?”
姜亦棠觉得莫名其妙,她糊涂地说:
“我和你无亲无故,收你东西做什么。”
岑行简挑了挑眉:“我也没听说过三姑娘和殿下什么时候沾亲带故了。”
姜亦棠被堵得噎住,半晌,她反驳不了,只能闷声说:
“反正我不要。”
她把暖玉推给岑行简,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岑行简拿这那枚暖玉,垂了垂视线,半晌,他漫不经心地扯动唇角,无所谓地将暖玉收起。
等傍晚回到太子府,姜亦棠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谢玉照,她一脸纳闷:
“那枚暖玉一看就很贵重,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只是简单的同窗关系,这种私下送玉佩的行为,不会让姜亦棠觉得欢喜,只会觉得很诡异。
她是有点笨,但不代表她不知事。
无缘无故,她收了外男这么贵重的东西,落在别人眼中,她百口莫辩。
谢玉照眼眸冷了冷,但他说话时却不见半点冷意:
“阿离乖,做得很好。”
而另一边,岑行简回了祁王府,却是吩咐人,把暖玉送去太子府。
岑行简轻嗤。
他要送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暖玉送到了太子府,便送到了谢玉照跟前,锦盒打开,一枚暖玉安静地躺在那里。
松翎和卫笠面面相觑,只觉得岑行简胆子真是大。
偷摸在上书房送也就罢了,居然敢直接送到殿下面前?!
松翎迟疑地问:“殿下,这祁王是想要做什么?”
谢玉照垂着视线看向那枚暖玉很久:
“送去思甚苑。”
松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朝卫笠看了一眼,卫笠不忍直视他那副蠢样。
等出了书房,松翎才纳闷出声:
“这什么情况?”
卫笠无语:“当年老祁王为祁王妃寻暖玉,耗费不知多少时间人力,这枚暖玉可不似寻常暖玉,女子佩戴,好处甚多。”
殿下的确不能容忍别人觊觎姑娘。
但这种不喜,却抵不过对姑娘的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