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个提示只针对附近那些危在旦夕需要急救的病例。
看来,她没法把系统当成“疾病扫描仪”来用。
其次,成功救治胡大给了40分,应该是同样综合了病情的紧急程度和难易程度来衡量的,这大概就是系统的评判和给分标准。
徐清麦又点进了商城,除了之前的那些东西,其他的还是被锁着无法浏览。
她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徐清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时分了,往常这时候,随喜在陪着周天涯玩,阿软在做饭,但今天做饭的人换成了周自衡。
他定制的新铁锅到了。
“你今天很早啊。”徐清麦纳闷的道。
他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得开锅啊!”周自衡理所当然的道。
徐清麦也是从他那儿知道,新锅第一次用的时候是要有仪式的,锅粉们把这称为开锅,据说开锅没开好那这口锅也就算是半废了。
她觉得这仪式极具神秘学色彩。
就见周自衡用软布在锅里面擦拭了一遍,然后让随喜把火烧得旺旺的,用雪白细盐擦拭了一遍,再用猪油慢条斯理的在锅里面一圈一圈的擦拭。
非常的有耐心。
徐清麦看晕了,她更关心今晚吃什么。
“油焖笋、韭菜炒河虾、葱爆羊肉。”周自衡早有准备,他每报一个菜名,徐清麦的眼睛就亮了一分。
谁能抗拒在辛苦工作一天后吃点好吃的呢?
春日的河虾同样是时鲜,加上韭菜炒,香气扑鼻。一口咬下去,壳是脆的,咬得嘎吱嘎吱响,还流出些微油汁来,更加香,配上虾肉的嫩和韭菜的润,光是这碗菜她就能吃两碗饭。
葱爆羊肉和油焖笋同样都是下饭菜。
这是徐清麦时隔这么多天后第一次吃到正儿八经的炒菜,简直要热泪盈眶。随喜和阿软不用说,第一次吃炒菜的他们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一种全新的烹饪方式,只恨不得把脸埋在碗里,一粒米都不能剩。
阿软哀怨的在心里想,跟着郎君吃得太好了,等新的厨娘到了后,恐怕她都会适应不了了。她知道娘子和郎君最近正在计划要赚钱,心想,与其折腾什么手工皂,不如去开个酒楼啊!
全江宁县的人都会来捧场!
只有周天涯,坐在自己的婴儿小椅子上,吃着给她特供的青菜肉沫面,好奇又馋嘴的看着大人吃的东西。
吃完饭,徐清麦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懒懒的靠向椅背:“还是椅子舒服。”
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周宅大变样,不仅多了桌椅,就连周天涯都有了自己的婴儿椅和婴儿床。木匠看着这些物件心喜,甚至免了他们的工费。想来再过不久,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其他人的家里,然后逐渐传播开。
吃完饭她陪周天涯玩了会儿,又洗漱完,刚想要躺床上恢复一点元气。结果一到院子里就看到周自衡支了张竹躺椅,在一晃一晃的看星星,手里还拎着一个青瓷小酒杯,旁边还放着酒壶。
徐清麦退了两步回来,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周自衡,然后肯定的说道:“你不对劲!”
看上去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周自衡举起酒杯:“坐下喝一杯?”
徐清麦从善如流:“什么酒?”
“荥水的土窟春。”周自衡倒了一杯递给她,随口问起,“你今天怎么样?”
“不喜欢……我是说酒。”徐清麦皱着脸将酒杯放下,她很少喝酒,一直都不爱酒精的味儿,后来为了保持手的稳定性更是极少碰这东西。
但聊到今天的事情,她还是很兴奋的——早就想和他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