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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又是谁?”

郝书记又发问道。

阿森不敢怠慢,耐心地解释道:

“阿杰是我们这里的一个小弟,跟阿Ken一样,专门拉客人来场子里的,就是大家常说的‘叠码仔’。”

“当时我看到那个客人伤得不轻,吓了一跳,立马问他们发生了什么,阿Ken很生气,大骂阿杰是个神经病,说他就因为那个客人一句话得罪了他,就直接抄家伙打断了人家的腿。我当时看到阿杰像疯了一样,一直要冲过去打人,就赶紧叫人把他绑到后面去了。”

“我和阿Ken想要把那个人从地上扶起来,但是他实在伤得太重了,一碰就痛得不行,我们根本不敢轻易挪动他。这时候我们主管也来了,他让我先叫救护车,又清了场子,然后我们就待在贵宾厅里一起等救护车,当时阿Ken很害怕,一直在跟我们说那人的身份不简单,咱们场子这下子要倒霉了……”

不等他说完,郝书记语气森冷地打断了他,道:

“所以你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藏起来了?”

“没有!”

阿森连忙摇头否认:

“我们把人送到医院,主管要处理后面的事情,就先回了场子,他安排我去前面办手续,阿Ken在那里陪着病人。可是等我办好手续,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他们俩人不见了……”

他皱紧了眉头,似乎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十分困惑。

“我当时急疯了,找遍了整个医院,就是找不到他们的影子,没办法,只好先回到场子里去找我们主管,可是我们还没商量好,就看到一群警察进来了……后面的事情……你们也清楚了。”

听到这里,郝书记一时沉默,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查过监控了吗?”

半晌,他抬起头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男人。

男人约莫三十左右的模样,身材健壮,理着一个干练的平头。听到问话,他低下头,面色凝重,用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答道:

“查过了,没有看到他们进过医院。”

阿森站在那里,听到这话,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抬起头争辩道:

“怎么会?我们那天明明把那人送到了急诊室!监控怎么会没拍到?!这不可能!”

郝书记并不理会阿森的话,反而转头看向了坐在自己旁边的另一个中年男人,问:

“宋警督,你怎么看?”

被问到话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似乎在斟酌用词,片刻后,语气缓慢地道:

“我们之前审问过龙腾赌。场的一些目击者,他们的供词暂时是对得上的,但由于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目前不排除互相串供的可能。加上医院那边的监控确实没有拍到他们带伤者进去过,所以我们警司这边的想法是……人应该还在他们龙腾赌。场这边。”

郝书记的食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缓慢轻点着,似乎陷入了思考。

阿森额头的冷汗直流,他的目光不自觉再次看向了右前方。

他知道此刻坐在那里的年轻人是自己老板的三弟,是黎家特地派到澳城来处理这件棘手事情的人。

他也知道此刻在场内自己能倚仗的人只有这位黎家三公子了。

可对方脸上的表情实在过于冷漠淡定了,甚至都不开口争辩两句,好像完完全全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阿森皱了皱眉,想了想,心下多了一分了然。

坊间盛传港城黎家的二少和三少彼此不对付,两人暗中角力了许久。

三少年纪虽然轻,但做事雷厉风行,能力极强,这些年黎家老夫人把港城那边的很多业务都转交到了黎家三少手里。这才逼得黎家二少急于证明自己,剑走偏锋,跑到了这澳城,想要开拓赌。场的业务。

阿森心中思忖着,觉得那些传言应该不假。

这黎家三少应该是恨他二哥恨到了骨子里,现在看到他二哥倒霉,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尽心帮忙呢?

可这黎家三少爷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干系重大,一旦处理得不好,会直接连累他们整个黎家?现在怎么能做出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呢?

不过好在自己就是一个打工仔,一个场子倒了,那就去下一家,这些豪门的丑恶斗争与自己也没什么干系。

阿森低着头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郝书记又开口了。

“黎小公子,你怎么看?”

他问。

闻言,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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