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于野看到一片湿淋淋的水迹，嗓子里挤出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你的武器……”
何时意犹未尽地在叶深身上乱摸，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那把武器硬挺地跳出来，在警察面前示威。
“殷警官，你的枪呢？你会鸣枪示警吗？”叶深在何时耳朵上舔了一下，“还是直接向我开枪？”
“枪……”
殷于野呼吸粗重，下意识地解开腰带，他的手枪早已上膛，蓄势待发。
叶深笑了笑：“多好的枪。是吧？”
“嗯……”何时含糊地回应着，俯身吞下叶深的武器。
殷于野再也演不下去，几下蹬掉裤子，坐在手机前和他们同步抚慰起自己来。
屏幕上的何时脸对着镜头，表情迷离又投入，以一种他们都很熟悉的节奏震颤着。画面又晃动一下，从前置摄像头转到后置，叶深的凶器正在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出入着。特写镜头迎面扑来，殷于野头皮一炸，差点当场走火。
镜头渐渐拉远，直到何时的裸背占满画面，犯罪仍在继续，画面也在同步震动。叶深的声音再次在画外响起：“某人最想尝试的手持摄影。”
殷于野呻吟一声，那个镜头已经彻底变成主观视角，在何时身上挺动的人仿佛是他自己，尖锐的快感迅速爬遍全身，直接把他推到爆发的边缘。
“让我看看，我要看……”
何时夺回电脑，画面切成中景，能完整地看见两人的身体。殷于野那边却变成了特写，那把紫红的手枪怒不可遏，随时都要射出浓白的子弹。画外传来警官大声的喘息，与犯罪现场的呻吟热烈地呼应。
“开……开枪，射给我……”何时满脸通红地呓语，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腥味。他闭着眼睛，想象自己被精液喷射的画面，浑身颤抖着先射出来。
对面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仿佛被什么粘稠的液体糊住镜头，叶深也不再忍耐，几乎是同时灌满何时的身体。
“啊……”电脑里响起殷于野懊恼的声音，“弄脏了。”
画面黑了一下，又恢复清晰，就见他正拿着一张纸在身上擦拭着，灰色的警用衬衫上溅着星星点点的白色，下半身依旧赤裸。
何时懒懒地翻了个身，里外都是同样的液体：“我也脏了……”
“我没有备用的戏服！”殷于野一边脱一边擦，视频突然中断，停留在他一丝不挂的背影上，“等我一会儿。”
再次接通的时候，他已经洗完衣服躺到床上，酒店的暖光把他的线条映得有些柔和。叶深把电脑放在支架上，正对着拥抱的两个人。
满腔话语再次化成无言的目光，殷于野看着他们，从来没这样想家。
不是父母那个家。
“我想回去。”他说。
何时用手指点着屏幕上的脸：“我知道。”
叶深握住他的手指，和他一起抚摸那张脸：“别勉强自己。”
“不，我——”殷于野有些羞涩，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我想让自己有能力……养得起你们……”
那两人大笑起来。
“哎，他真要养家了！”
“我很期待。”
殷于野的脸彻底红透，他把手机竖在枕边，自暴自弃地蒙起头：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可他却没有挂断视频，叶深与何时也没挂断。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视频的连接，一起沉入睡眠。
偷开警车，在违法的边缘试探……99式普通警官常服的衬衫现已改成浅蓝色，但我还是喜欢05年以前的灰色版本，显得很禁欲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