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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想进去。”何时掀开被子,把手探进那道缝隙,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给叶深看。

叶深起了生理反应,不只是某个器官的充血,胸中同样,被一种柔软的心痒占据,快要胀破他的身体,他知道那是什么。

不需要谁来说“开始”,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柔软的床承托着他们的身体,那里永远比任何地方更适合做爱。

做爱,不是性交。

叶深执拗地从接吻开始,尽管他们都蓄势待发,灼热而坚硬地碰撞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最初的情形,记忆刻在潜意识深处,又体现在这场欢爱中。何时上半身抱着殷于野,吻得单纯而热烈,下半身却四敞大开,在叶深口中抽插。

“第一次……还记得吗?”叶深挪上去,亲吻何时的耳垂。

“记得……”何时刚从一个吻中脱身,舌头麻痹,说话有些不利索,“你让我操你……”

叶深低低地笑:“还记得‘肏’字怎么写吗?”

“当然记得,”何时翻身把他压倒,“我还记得怎么操作。”

“那也是我的第一次……”叶深摸着殷于野的嘴唇,安抚他的酸涩,“虽然国外的环境更开放,可我总想找到一个理由,让我可以……嗯……”

何时把他揉得湿软,一根一根手指地送进去,虽然他早已熟稔那个身体,却依旧像初次探索那样,轻柔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我早说过,”他在殷于野脸上亲了一下,又把更多送给叶深,“他看上去很骚,骨子里是个挺保守的人。”

“我有吗……”叶深从未被他们用这个字描述过,不由苦笑,“另外,你第一次哪有这么温柔?”

横冲直撞,像只刚成年的小狮子,还降伏不了激烈的欲望。

何时红了脸,手上也失了章法。叶深挑逗地缩紧,用一种色情的节奏邀请他进入。于是他把他翻过来,像第一次那样,侵入他的身体,不同于当年,这次他的动作无比温存。不管多少次进入,叶深的身体总是那么温暖,包容,承受他的放肆和不知轻重。何时叹息着,本能地寻找他的敏感带,把同样的快乐传递给他。

叶深的眼睛又开始迷离,他握着殷于野的手,因为那只寂寞的手又忍不住要抚慰自己。

殷于野轻轻探进那个热烈交合着的地方,那里被磨出一圈细腻的白沫,湿滑的水声拍打着他的耳膜,勾起那次偷窥的回忆。

“你们是有意勾引我的,对吗?”

他把手指按进去,叶深发出长长的呻吟,那根手指拨动着何时的阴茎,也乱了他的节奏。

太混乱了,那段记忆除了混乱,就是痛苦,叶深挣扎着起身,抱住殷于野凌乱地吻。他张开嘴,那是个道歉的口型,声音还没发出,就被堵回口中。

“我只恨自己,”殷于野咽下口水,“为什么没早点意识到,没能一开始就和你们……”

“不要假设……”叶深搂住他,“如果能想清楚,我们就不会有今天,何时……”

何时没有说话,今天的叶深体内格外殷勤,他没戴安全套,与那些软肉毫无缝隙地贴合,已经快被它们绞到失去理智,只能用动作表达激荡的心情。

无论有过怎样的过往,都已成为过去,眼下他们只有彼此。

几乎完全抽出,又整个没入,他已经冲到高潮的边缘,浑身颤抖着,想要再给叶深更多。

“别……何时,别忍……”

叶深喘息着,回头搂住他的脖子,在那个窒息的吻中,何时爆发在他体内。

“对不起,对不起……”何时抱住他,也抱住殷于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高潮的激荡还没散去,情绪全都冲到眼角。

“那就认罚。”

叶深笑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何时顺从地趴下,红着眼睛看着殷于野。后者毫不客气地掰开他的臀缝,挤进半管冰凉的润滑液,然后用自己把他填满。

同样像他们的第一次,液体冰凉,肉体滚烫,殷于野动得近乎暴力。何时上气不接下气地瘫软下去,又被他翻过来,坚硬地挑在他最要命的一点,没过多久就把他送上第二次高潮。

“还要继续回忆吗?”

殷于野呼吸粗重,跪在床上,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气息,戾气未消的眼睛看向叶深,像两支烧红的箭。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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