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曾经视频里看到过他在卧底时期的样子。
除了这双眼睛，任谁都想不到，这应该是一个人吧。
“想，”我也没有隐瞒，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感觉到了我们掌心的潮热，“我会想他在这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想如果他还活着，我们面对面在这里擦肩而过，我会不会认识他？”
祁聿明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藏起了眼底的深沉，他停下了脚步看着我。
“那你的答案呢？”
我伸出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
怎么会有人一直在吃自己的醋。
“世间没有这样的如果。但两个相爱的人，哪怕第一时间不能认出对方，也会心有灵犀。”
就想我们一样。
就像哪怕你不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丧心病狂，却还是会为我心痛一样。
我也是，只有你受伤才会让我觉得难过。
“我想再看看。”
想要再感受一下这片土地上的风土人情，感受一下曾经长安的来路。
这里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人很多，也很挤，市场显得很凌乱，什么都有卖的。
我们走了一个下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回旅馆。
我特意给程凝霜带了一些小玩意儿敲她门的时候，里面很久都没有人应。
我觉得奇怪极了，没忍住直接推开了门。
在里面空荡荡的。
遭了！
我面色一变，小跑着去了祁聿明在房间三言两语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祁聿明脸色也很严肃。
“不对，李局派了很多人在我们周围保护我们。如果程凝霜被带走应该有人看到。我问问李局。”
“好。”
我焦急的等消息明明只是几分钟，我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如果程凝霜真的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明明我是来带她找真相的……
李局那边派人找，叫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消息。
万一只是普通的绑架对方撕票之前肯定会让程凝霜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