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想咬但不能咬的地方,现在都可以咬了…”
以前情动的时候,她在白简身上留下过咬痕,第二天一早,被他看见后,却被冷冰冰地警告,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会被服装师看见。
冷红殊想到这事,忽然气不打一处来。
她怎么会忘记,以前的白简对她有多冷漠。
低下身子,发丝落在了他的锁骨上,若有似无地厮磨,引人格外的心躁,酥痒。
紧接着便是,她的唇落在了他的颈侧,凉凉软软的像果冻一样,韧硬的牙咬在皮肉上,好像也不会痛了,因为有她唇舌的安抚。
冷红殊埋在他的颈窝,从开始的轻咬,到慢慢地用力,他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浓重的铁锈味漫入嘴里时,他喉咙里才克制不住地冒出低窒的闷哼。
声音,好涩。
破碎的,让人心热。
冷红殊讨厌铁锈的味道,也感觉自己咬得似乎太重。
忍不住,她又伸出小舌去舔他的伤口,一点点地轻吮,打圈。
清晰绯红的牙印留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一个过深的草莓印,她抬眸看着他,手指尖去碰触,
白简脸上红了,眼里仿似飘摇着火星,一瞬不瞬地锁着她。
该说他是疼到了,还是爽到了,就这表情,冷红殊倾向于后者。
“咬完了。”
“接下来,我要干什么…”
虽然,被绑的人是白简,此刻,主动权却好像又不完全在冷红殊的手里。
她想要他快乐,又想要他不能放肆愉悦,所以,她需要征求白简的意见,知道他想要什么后,给他,又不一下给他,看他挣扎才最有趣。
盯着她,白简清冷如深潭般的眼神已经很混沌了,纯粹的瞳黑色像是水里化开的墨,深暗得晕染一片,
他嗓音更沉了,低哑沉迷得像破碎的夜曲,
“你再亲亲我吧,宝贝…”
更适合的场合,白简第一次叫她宝贝。
冷红殊听到他如此温柔动情的嗓音,如此亲昵唤她,刺激得心头一遍又一遍的过电。
他在引导,又或者说是诱惑她,做一些他想要的事。
冷红殊如他所愿,也如自己所愿,她瀑布一般黑绸缎似的长发落在他的身上,慢慢地铺散开。
她像品尝草莓蛋糕一般,从他的锁骨处开始吻,一寸一寸,然后慢慢地下移。
偶尔她会张开唇,恶作剧地咬他最每文感的地方,引来他喉咙里发出难忍的粗息。
白简的皮肤好白,血气旺盛的人,身上一充血,皮肤红红的。
冷红殊吻到腰腹为止,她就停了下来,直起身子,高坐在他身上,像个女王一样看着他,
她的手指尖在他沟壑结实的腹肌上打转,似碰非碰。
凸起的血管也是充血状态,盘根错节地如树根一般,漫入腰带下面。
“白简…”
“你好像,很难受啊…”
冷红殊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少,而且都是最普通的家居服,宽松的小吊带,碎花的家居短裤,脸上妆也没化,一张素面,狐眸红唇,但就是这样最自然慵懒的状态,举止投足却是媚骨天成。
白简被锁住的手腕骨已经磨伤了,浅浅的瘀血从皮肤里透出来。
他看着她,眼里的渴求早忍到了极点。
手铐的桎梏却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强制的忍耐与最魅惑的诱蛊,相对相峙,让他想对她做些什么,也做不了。
冷红殊看他忍得难捱,靠在他耳边,低声跟他谈条件,
“这样吧,你再跟我说一句,宝贝求你帮帮我,我就给你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