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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回话,倒是解释了那种莫名的神往之色,原来是羡慕宫廷绣娘的手艺么……许问涯说:“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云湄凑过去,将他身上的香囊解下来,复又抬起香囊在他眼下晃了晃,笑说:“郎君这是在讽我了?我的女红顶多也就这样了,光看几眼,便能谙出门道来,那是大手子才有的深厚道行。”

许问涯捧起她的脸,捕捉到她水眸之中未能及时褪干净的炅亮之色,开腔询问:“那娘子是想讨教么?明日入宫,我讨个绣娘来今阳教你便是。”他想,作为夫君,满足妻子的愿望,是应该的,更别说此举手之劳。

云湄自然知晓许问涯在尽己所能地展现体贴。他是个细致的人,是位很好的丈夫,愿意与契约妻子培养情感,而不是止步于生冷疏远的举案齐眉。

如果是真正的宋家小姐在这儿,一个体贴知礼,一个温婉贤达,不消多久,夫妻二人一定能够达到真正的琴瑟和鸣。

只可惜,她又不是真正的宋浸情。赝品的愿望,不能称之为愿望,而是奢望、妄想。既然是妄想,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满足的。

他们的对话压根就不在同一层,一个说天南,一个道海北的,再聊下去,也没甚成果。

“不是呀,毕竟是头一遭见,多看了看而已。”云湄于是调转话头道,“我伺候郎君沐浴?”

许问涯早注意到她舟车劳顿后的疲态,自然推拒,一径进了湢室。

趁着他洗浴的空当,云湄唤明湘将袖笼里的卷帙拿出来,从里头掏出一本手札,将这日的点滴详尽记录。

其中的用词,带了连自己都没能察觉的赞耀意味,比早前在驿馆的那些干巴巴的每日例行记录,要多注入了个人情感。

明湘最后接手过目,神色古怪地瞥了云湄一眼。云湄从那眼神中反应过来,一定是自己的运笔太过惹人误会了。

可转念一想,也不算误会。

唉,这许七郎,真是个讨厌的妖精。

***

钟清坊的这处宅子,在许问涯十六岁时便买下了,彼时压根就没考虑过日后两位主子合住的情况,连湢室都只设下了一间。好在许问涯出浴后,里头留下了热腾腾的水汽,这秋日的夜,倒也不显得冷了。

云湄照例要泡药浴,方才婢子们在依照方子调制药料,许问涯这才先她一步。

这空当,云湄照旧朝夕必争地在桌边熏陶书卷气,持卷看得入神。原本好端端的,许问涯擦着头发踏进来后,这种沉浸平和的氛围,便被强势地搅乱了。

其实他什么话也没说,见状,还刻意没去打扰妻子读书,只是在她身侧坐了下来,默默斟茶喝。可他的气质压根让人等闲忽略不了,只要他在,便十分吸引视线。

月上中天,他又一副身着寝衣、即将入幕的模样,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昨夜的热浪犹在心头,他一靠近,云湄脑子里便开始滚过些有的没的,一时间无法维持住全无旁骛的心境,连书也看不下去了。左思右想,干脆倏而将书卷搁置在桌边,起身去了湢室,在里头踱了两圈,装模作样地监督丫鬟们调制药浴的进度。

许问涯抬眼看向她的背影,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妻子从来莲步轻移,什么时候这般走过路?少顷,余光看见自己些微敞露的衣襟,这才明白了什么,半晌轻笑一声,有些无奈。

昨夜,分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现而今,倒成了令她不敢与他共处一室的罪过了。

第54章巧饰伪(五十四)情动的气息缠绵交织……

案头刻漏滴答沉浮,冰裂纹的繁复窗棂之外,浑圆的月影依约悬上了梢头,夜鸟轻鸣,伴随金风吹彻,总是交了秋令,处处皆萧瑟。

云湄洗浴完出来的时候,打眼就见许问涯正在床畔等她。

她一愣,也不知这是出于什么意味。兴许是有念头的,但兴许也只是出于礼节而已。他确实没有自行睡过,有什么,都是等她一块儿。

思及昨夜,那样滔天的毁灭性,是特定的促成。现下,她不需要了,而且,心里开始升起后怕之意。

云湄磋着脚步,但终究是要进寝居的。待得步子迈进去,后头的丫鬟们便眼明手快地将飞罩下的灯烛给熄灭了个干净。

这么一来,整个内寝,便只余下床帐旁侧的一盏琉璃纱灯,其烛火幽微至极,又由窗缝渗入的飒踏秋风肆意地带动着,总是明灭不定。

那阔肩窄腰的轮廓,便被这么清浅地勾勒着,斜斜倚在床畔,朦胧绰约,愈发像只魅。

云湄今日心绪平静,确实不大需要昨夜那种刻骨的波荡、与钻心的厮磨了。寻常来说,她是极为抵触这敦伦之事的,早前还一门心思地拿这个当做许问涯的减色项呢——又俊又好算何如,床笫之事上还不是烂泥过了头?多来几次,她这辈子都不会对他起什么心思了。

可若是哪天,许问涯将这事儿也习练得娴熟,弄得两相受用,那么她的沦陷,还真是指日可待了。

依照他对妻子温柔以待的趋势,瞧着也是快了。

他着实是太有耐心了——从日常的温馨相处,到缱绻的相依相偎,处处体贴,处处无师自通,他完美到一丝不苟,每一处都以她为先,一言一行,俱都首要在乎她的感受。回味之下,云湄能够依稀觉察得出来他的步步寸进。只是昨晚她需要更烈、更深的折磨,来盖过心头的晦暗与酸苦,他才没有继续施展探索。

所以,云湄越来越害怕与许问涯的亲近了。

惶惑无措,千般经纬尽皆在心头调转。她的足下踟蹰着步子,半晌没有靠近。许问涯耐心等候着,见她衣袂烈烈,显见地是为冷风所侵,可她居然还未有反应。他怕她就此染上风寒,才终于出声:“……娘子怕我吃了你?”

话音将歇,他探手牵拉,虽然不是强硬的力道,云湄却因不备,软着骨头,轻易地跌进了他的怀中。

肌肤接触的那一刻,许问涯便微微蹙了眉头——他怀里仿佛揣了一块儿冰,这显然不是往那儿站上一时半刻,便能致使的。他环抱住她,枕在她的肩上,感受她冰腻的肌理,问:“娘子身上怎么这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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