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廷州嘴角的笑,秦映夏嗔怪:“诶呀,你能不能别满脑子黄色废料!干正经事呢!”
——
第二天上午,秦映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他们夜里折腾到了凌晨五点,总共也没睡几个小时。
许廷州重新洗过澡之后,秦映夏依旧坚持用按摩的方法。
芳疗法其实不止按摩一种方式,还可以取适量涂抹于胸口、手腕内侧和脚底,但是按摩的作用要比只简单涂抹有效得多。
而许廷州也终于配合她完成了整套的芳疗。
从背,到腰,再到胸口,然后是手臂。
最后她还取下了他手上的戒指,帮他做了手部的精油按摩。
本来应该还有小腹,但是秦映夏连提都没提,那个位置简直太敏感了。
首先她就不太能说服自己去触碰许廷州的小腹,其次要是许廷州因此再去洗个澡,那他们几个小时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秦映夏睡醒之后,打了个哈欠,许廷州还没醒,她掀开被子下床。
洗漱完走到客厅,看到了正在厨房忙碌的奶奶。
秦映夏快步走过去,甜着声音说:“奶奶,你在做早饭吗?”
陈之荣听到秦映夏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又搅着锅里的粥,柔声说着:“起来啦,早饭马上就好。”
秦映夏愧疚道:“奶奶,许廷州会做早饭的,我接您过来,是要照顾您的,不是让您来照顾我们的。”
陈之荣一脸慈祥:“一个粥而已,累不到奶奶的。廷州呢,还没起来吗?”
秦映夏尴尬一瞬,挠了挠头,她该怎么跟奶奶解释他们在夜里都做了些什么呢。
“夜里发生了一点小情况,他现在还在睡。”
言落,秦映夏就看到了奶奶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一刻,她就知道奶奶误会了。
她不会把许廷州的睡眠障碍告诉其他人,也不想让奶奶替他们担心,就没再解释,无论怎么解释都会觉得黏腻腻的。
没多会儿,奶奶把粥做好了。
秦映夏走进厨房,想帮奶奶盛粥,奶奶没让她动手,说:“你去把廷州叫起来吃饭吧。”
“哦好。”
秦映夏悻悻退出了厨房,回到卧室,就看到许廷州已经醒了,他正倚着床头戴戒指。
她走进去,故意清了清嗓子:“醒了?”
许廷州闻声抬起头,把戒指戴好。
秦映夏在他身上来回摩挲,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在被什么东西侵蚀,不太能清楚地辨认秦映夏的手到底处在何处,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摘下的戒指,更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戒指里面的刻字,不过看她那副轻松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看到。
凭他对秦映夏的了解,要是她看到他戒指内侧的刻字是“秦映夏”的时候,她早炸毛来质问他了,而且肯定不是感动的问,而是厌恶嫌弃的问。
“秦映夏,过来。”
许廷州叫她。
“干什么?”
秦映夏不明所以地踱步过去,只见许廷州捏起了床头柜上的另两枚戒指。
都是她做芳疗前摘下来的,一枚是许廷州花5个亿拍下来的,一枚是她在卡地亚专柜买的经典款对戒。
秦映夏走到许廷州旁边的时候,他坐了起来,上半身早就套上了长T恤,不至于让她在大白天的就看到许廷州健硕的身体了。
说实话,如果夜里不是为了芳疗,她还想摸一摸,毕竟手感确实不错。
下一秒,许廷州就抓起了她垂在身侧的手,将两枚戒指分别套在了她的手上,像她之前戴的那样。
左手无名指戴着她刻过字的卡地亚戒指,右手无名指戴着那枚天价鎏金戒指。
而许廷州的手上也是两枚,他们戴的都是一样的手指部位,他那枚简约的银色指环依旧套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秦映夏收回手,没忍住问:“许廷州,你的那枚银色戒指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我们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你都不肯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