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完全进入,马本伟才开始缓慢地抽送。
他的动作并不激烈,却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的前列腺。
每一次撞击都让安暖的身体颤抖,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
怎么样?是不是比前面还要爽?马本伟坏心地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她的会阴处发出淫靡的声响。
安暖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轻点……”
炽热的巨物缓缓挤入那道从未被开拓过的狭窄甬道,安暖眉头紧皱,指尖抓紧座椅,后穴被撑开的异物感强烈到几乎窒息。
她闷哼了一声,膝盖跪着不住颤抖,呼吸断断续续。
马本伟低头看着那地方被吞没的过程,啧了一声:“宝贝,真是极品,连这儿都紧得要命。”
安暖羞得想哭,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口。
初始的痛感在他耐心缓慢的动作下逐渐减轻,随着节奏一点点推进,她的身体也慢慢适应了异物的存在。
疼痛退去后,剩下的就是一种奇异的胀满感,从后腰蔓延到脊椎,让人羞耻得浑身发软。
她自己也说不清,明明第一次破处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反倒是主动张开腿迎着他来,水声一浪接一浪,像早就等着被人拆穿似的放荡不堪。
那时候或许是憋得太久,又或许是心底积压的叛逆一口气爆发出来,反而没空顾忌那么多,心一横,索性就彻底放开了。
可偏偏越到后来,越是被他一点点玩熟了,越懂得什么叫真正的羞耻。
毕竟第一次时只是冲动,模模糊糊的快感盖过了一切;可现在,身体早就知道下一步会有多深,会有多野,她甚至能提前想象到自己等会儿会被操成什么样,被他玩得多么不堪……也正因如此,越是心甘情愿地献出那些曾经不敢给的地方,就越觉得丢人。
想拒绝,嘴上却不肯说;想逃,又根本没力气挣开。
身体背叛得彻底,心理反而越来越软,像是深陷在一场无止境的堕落游戏里,越挣扎越沉溺,越沉溺越羞耻。
少女咬着唇,眼角滑下一滴泪水,脑子里一片混沌,隐约只剩下一个念头:
——疯了,真的疯了……连这里都给他了……
可她又清楚得可怕,没有半点抗拒,甚至心里还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像是终于把所有都交了出去,再也不用装矜持,不用纠结什么“纯情队长”的形象,彻底成了他的人。
等节奏加快,撞击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安暖咬着手背闷声喘息,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汗水打湿了背脊,头发贴在脸颊上,狼狈又迷人。
马本伟的动作越发狂野,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处。
他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阴茎在她体内膨胀,青筋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终于,在他最后一次顶入时,热流灌满了她的后穴,她整个人都被撞得晃了一下,彻底瘫软在座位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射在里面了。他低吼一声,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滚烫的浊液冲击着她的肠道。
安暖也被这最后一击推向巅峰,她的后穴痉挛般地收缩,蜜穴中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淌下,在座椅上形成一片水渍。
马本伟趴在她背上喘息,手指轻轻梳理着她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他们的体温慢慢降下来,只有偶尔的颤抖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真乖。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不舍地亲吻她的耳垂,以后要经常这样疼你。
安暖靠在他的怀里,脸颊还埋在臂弯,耳根烫得发烫,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她的后穴还在微微抽搐,能感受到温热的精液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她的阴蒂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轻轻碰一下就会引发一阵战栗。
整个人像是一朵被暴雨蹂躏过的花朵,脆弱又美丽。
女孩闭着眼,没力气说话,只能任由马本伟轻柔地替她整理衣摆,擦拭身体。
湿巾在大腿内侧划过,她本能地想躲,可被他按住了腰:“别动,乖点,我给你收拾干净。”
马本伟的动作比想象中温柔多了,手法也格外熟练,擦拭、理顺、拍抚,像是在安抚一只被操得没了力气的小猫,连声音都带着几分耐心的哄意:“累坏了吧?好好歇着,这阵子别胡闹,养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