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挑眉,慢悠悠地抿唇笑着:“怎么,不想要个女儿啦?今晚还想不想让我终生难忘?”
刘长安脸有些挂不住,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想,当然想。”
“那就乖乖去吧,别让老师等太久。”安暖说着把他往门口推,语气温柔得很。
窗帘轻轻拨开一角,安暖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目送着刘长安的小轿车驶出小区,尾灯消失在夜色尽头。
指尖搭在小腹上,缓缓摩挲着,心思却早已飘远。
再过不了多久,那辆熟悉的跑车就会悄无声息地停在原地,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带着她最熟悉的气味、最熟悉的力道,把她重新填满。
光是想象着那画面,她就觉得身体一阵发软,下腹隐隐泛起了酥麻的湿意。
小腹深处似乎还留着前几次的余韵,尚未彻底散去的温热感一点点从里往外蔓延开来。
指尖滑过皮肤,她垂眸笑了笑,像在安抚,又像在欢迎。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孩子不是刘长安的种,她比谁都清楚。
有时候,她甚至还会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恰好在排卵期,被他故意算计着狠狠射满的夜晚。
她那时还天真,以为只是一场激情,没想到这压根是个局,一步步把她困进了今天这个牢笼里。
意外怀孕,慌乱无措,然后是马本伟一句“别怕,我替你兜着”。
兜着?不过是让她顺势嫁给刘长安,用婚姻做遮羞布罢了。
说白了,她连刘长安这场婚姻,都是被他设计着走到今天的。
安暖不是没恨过。
刚意识到的时候,气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被耍得团团转。
但人是会累的。
恨着恨着,也就习惯了。
马本伟是什么人,她早就看明白了。
肮脏、粗俗、贪婪、自私……
可笑的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反正自己也干净不到哪去。
他肮脏,她更肮脏。
一路烂下来,谁比谁高贵?
比起刘长安那种温吞废物,马本伟至少还懂她需要什么。
她永远忘不了婚后第三天,刘长安被公司临时叫去出差,深夜的婚房里,马本伟就坐在她丈夫的沙发上,操控着她趴在新换的婚床上,把她从头到尾用到软烂。
喜字床单褶皱不堪,空气里还残留着新婚蜡烛的香味,而刚刚显怀的她却被迫用屁穴含住那根炽热的肉棒,一寸寸吞吐着。
更讽刺的是,刘长安的电话恰好在那时打了进来。
马本伟没停,只把手机塞到她耳边。
她被迫用微哑的声音接听,喉头卡着喘息,还要故作平静地柔声说:“嗯……你放心,家里一切都好……早点休息……”可下身早已被捅得发烫,另一头的小嘴用力裹紧着,随着马本伟每一下捅入,都泛出水声。
电话另一头的刘长安说着“辛苦了,等我回来”,她口头应着,身下的小嘴却正贪婪地吸着另一个男人的精髓,甚至因为这种荒唐至极的对比,迎来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高潮。
结束时,马本伟抽身离开,她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发颤,感受着小腹里灼热浓稠的重量,忽然就明白了,自己这婚,是彻底白结了。
那一刻,她彻底明白了,自己这婚,是白结了,人也是废了。
至于刘长安……呵,也不过是个摆设。她对他的冷淡,如今也不过是把当年他对她的态度原封不动还回去罢了。
倒是马本伟,哪怕粗鄙低贱,却从不让她空虚。
这几年,她早就习惯了在丈夫精疲力尽、例行公事般的三分钟后,转身投入另一场彻底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