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她问傅清微要打一副新棺材的时候。
傅清微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难得,难得。
她这个地方这么小,哪里放得下棺材?不像她的道观,有山有水有房子,她们两个人均面积几百平,但她偏偏不愿意,穆若水只好陪她来山下。
沙发还没有她的棺材大。
穆若水躺下来,伸长了腿比了比,确实,没冤枉它。
今晚睡在哪儿呢?
卧室里的傅清微也在想:今晚安排穆观主睡在哪儿呢?
要不然她们俩睡一张床?
傅清微揉了揉自己的脸,又用力拍了两下赶紧清醒一下。
想什么呢?
遇事不决,傅清微打电话开始摇人。
占英刚从白姝家离开,上了吉普车,屁股还没坐热,电话又响了,是傅清微。
这是夜生活结束了?天都亮了才——歇息啊?
也不知道傅清微受不受得住。
占英接起来,小心地声音压低:“喂?”
傅清微奇怪地问:“占道长,你声音那么小干吗?”
占英继续小声:“穆观主在你身边吗?”
“不在,她在客厅看书呢。”
“你们俩没回山上?”
“占道长,正好我因为这件事找你,观主她不打算回山上了。”
“什么意思?”
“她以后和我一起住。”
“哦哦哦~”占英心想,傅清微的家庭地位比她想象的还高,白姝的命算是保住了。
“占道长你不要误会。”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想到了什么?”占英笑眯眯的。
傅清微张了一下嘴,又紧紧地闭上了。
两个女生合租住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她怎么会想到她和道长是同居情侣呢?
太不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