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刀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客厅,傅清微每听一次,都觉得是自己亲手把对方侵犯自己的武器变得锋利趁手。
有没有可能现在从天而降一个人来救她?
占科长在医院来不了,来了也是被一根手指按死的份。
她紧张得鬓角流下一滴汗。
穆若水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傅清微手一抖,指甲刀落在地上。
汗液的味道不如眼泪,勉强亦可入口。穆若水在心里品鉴完,看向掉在地上的指甲钳,手一捞捡了起来,递给傅清微。
她自认为友好地勾了勾唇,傅清微两眼一黑,耳朵里嗡嗡的。
这是在威胁她不要故意拖延时间吗?
傅清微加快了速度,把她两只手的指甲都剪了,又细致地磨到圆滑没有毛刺,视死如归地收好了工具。
穆若水很久没有手指这么清爽的感觉了,对着光检查了一番,十分满意。
“以后剪指甲的事就都交给你了。”穆观主发话道。
傅清微差点直接晕过去。
还有以后?
她打算上自己多少次,难道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一天可能还不止一次。
死了算了。
“对了。”穆观主想起来,抬手扬了扬自己的袖子,整齐搭在腿上,仰起下巴说,“你的眼泪,以后也归我。”
这是打算把她X哭在床上?
傅清微不堪折辱,义愤填膺道:“你杀了我吧!”
穆若水也呆住了。
“我为何要杀你?”
“与其在你身……手下受辱,不如一死,但求清白!”
穆若水震惊:“我辱你哪里了?”她对她还不够好吗???
傅清微:“你正要辱。”
穆若水:“你且说说看。”
傅清微说不出口。
“你让我以后每天给你剪指甲,你心里明白。”
穆若水不明白:“让你剪个指甲而已,是什么很难的事吗?我住在这里贴身保护你,还没问你要报酬呢。”
“报酬归报酬,那你也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
傅清微脸色窘迫,心说:不能馋我身子。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可以为了命出卖身体。
穆若水哼声:“说话!”
傅清微脖子一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
穆若水真想掐住她脆弱的脖子,扭断算了,她回山上睡觉,省得她半夜把自己气死。
穆若水果真用手抚上了年轻女人纤细的颈项,仿佛下一秒就准备掐死她。傅清微闭着眼睛,不争气地湿了眼睫毛。
女人伸舌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