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的指背贴上她微启的唇缝,水意沁出来,打湿她的手指。
穆若水唇张了张,眼神迷离叫了一声:“师尊。”
“为师在。”傅清微慢条斯理地应下,指节来回地蹭过她唇瓣的窄缝,直到它向自己完全打开。
“师尊。”穆若水不知道该怎么办,腰软得厉害,只能无助唤她。
“我在。”
穆若水知道她在,她的存在感从未有过的强烈,给她的感觉也是。
傅清微用自己的手指和她的双唇接吻,揉着两片唇瓣爱不释手,指尖浅浅徘徊,带出隐约的细腻水声。
穆若水咬着唇不开口,房间里便只余这令人遐想的声音,来自她自己。
傅清微眼底笑意愈深。
穆若水扭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被托着扶正下巴。
她的唇珠很不明显,要接吻许久才能露出来,傅清微轻柔地对待了她很长时间,穆若水意识都开始涣散,女人的指腹终于碰到了她饱满圆润的唇珠。
穆若水直觉要有极为危险的事发生,脑子里的弦一颤。
傅清微已经对着她的唇珠按了下去。
穆若水急喘,眼前发白。
怀里安分承受的年轻女人蓦地扭动着逃离,傅清微先见之明地圈住了她,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傅清微没有停下,指尖一味揉着她分外敏感的唇珠打转。
“师尊,呜……”她低低地哀求,被她掌控着所有,逃不开,动不得,眼睛里的雾气满得溢出来。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尖锐的感受如同潮水席卷,海浪暴风激烈拍打着礁石,褪去时却如抽丝,脉脉地在四肢百骸里缓缓游动。
穆若水的哭叫也是一样。
短促之后是长久的泪眼朦胧。
她弓起发酸的腰背依偎在女人盈满香气的怀抱,傅清微的手掌缓缓贴合在原处,延续她喜欢的感受。
湿粘、不止。
……
穆若水是在傅清微怀里睡去的,来不及讨一个温存的吻,再睁开眼睛天就已经亮了。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她判断离早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的一双长腿分开在被子里,不敢并拢,都是她梦里欢愉的痕迹。
冰冷、潮湿。
穆若水习惯性对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闪过零碎但记忆深刻的片段,她将被单攥出两朵赧然的花。
*
傅清微和往日一样的时间起床,上了些岁数后觉就少了,她已经许久不睡懒觉了。
她进厨房烧好水,弯腰在天寒地冻的院子里刷牙,抬眼看了眼对面的房间,悄无声息。
昨夜她和穆若水说完晚安后就睡了,不知道那孩子何时睡的,许是熬夜了。
孩子长大,总会有心事。
傅清微给小三花闪闪放了早饭,撸了两把猫肚皮,闪闪翻过身来,示意人类它的报酬已经结清。傅清微蹲在边上看它吃早餐,闪闪是穆若水六岁那年捡的,今年十六岁,已经跨入长寿猫猫的行列了。
大概从前两年起,傅清微发现它初显老态,眉毛稀疏了些,眼睛也不再又圆又亮,精力尚可,还能自己捕猎。